“你有什么头绪吗?”
“还没有。”服部平次握紧了拳头。
世上的事情大概就是如此,明明已经打算拼尽全力,却发现根本无从做起。
这时,和叶跟毛利兰走了过来。
“我不行了,不想再继续说谎了。”和叶神色挣扎道。
“就是啊服部,还是把真相坦白说出来,跟警方一起调查比较好。”毛利兰也这么说。
服部平次很想说,如果换成别人的话,他当然赞成这么做,但工藤新一的情况特殊,不能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变成柯南啊!
“忱幸?”毛利兰看过去。
“刚刚监识课的警察有说什么吗?”忱幸问道。
“说今天在他们警方来之前,进入那间房子的人只有我们四个,跟被害人河内小姐,还有新一。”毛利兰说道。
“这是真的吗?”服部平次问道。
“嗯,我也在四周偷偷看过了,的确只有我们六个人的鞋印。”和叶说道:“而且新一的鞋子是你昨晚才在村里买的,就算再怎么把他藏起来,警察也会很快发现的。”
“这是诡计,一定是有人把他们两个叫到那间屋子,用药或是什么东西让他们睡着,然后穿着工藤的衣服刺向了河内深里。”服部平次坚持道。
“可是这样的话,那个凶手的鞋印应该也会留下来吧?”和叶说道。
“所以我才说这是诡计,是阴谋!”服部平次抓了抓头发,“可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等等,那个房子应该是上锁的吧?为什么凶手可以进去屋子里呢,工藤跟河内小姐应该都没有那间屋子的钥匙吧?”
“说的也是,昨晚我们过去,是那位叫城山的警察开的门。”毛利兰说道。
“对了,诚山先生为什么有那栋房子的钥匙呢?”服部平次疑惑道。
“是大树少爷给我的。”冷不丁,城山数马从一旁走了过来。
服部平次吓了一跳,不过还是道:“那除了你以外,还有什么人有那间房子的钥匙?”
“日原村长和他夫人的钥匙后来都是由我保管,再后来有钥匙的人应该就只有他们家的养子诚人才对。”城山数马说道:“在他去东京准备考试这段期间,钥匙好像暂时交给来帮忙打扫的冰川小姐。我想她后来应该有物归原主吧。”
“我记得就是在诚人去参加大学考试的那天,发生了命案。”服部平次沉吟道:“这么说来,那个叫冰川的小姐也有点可疑。如果钥匙曾经交给她的话,就可以趁机复制一把。”
说着,他做出个大胆的推测,“说不定一年前工藤推理错误的命案,跟今天早上的案子都是那个小姐...”
“什么推理错误啊。”和叶蹙眉道:“虽然那个房间里的确被弄得凌乱不堪,可是也有可能就像新一推理的那样,是日原村长杀害了他的夫人之后,为了伪装成强盗杀人的样子故布疑阵的。”
“笨蛋。”服部平次白了她一眼,“虽然一年前案发的时候也是因为下雨,地面是潮湿的状态,可是跟今天不一样,是在房子周围找到的,那时候只有从外面的路到后门来回一次的一个人的脚印而已。
而且凶手还穿着那双鞋子在房间来回走动,要是日原村长想把这个案子伪装成强盗杀人案,穿着鞋子走出房子再走回来的话,那双鞋子一定会出现在这房子里的某处。如果把鞋子丢出去,警察也会找到的。”
“说的也是。”和叶赧然一笑,“可是这些事情,新一应该也都知道才对吧?”
“是啊,所以从昨天晚上开始,我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服部平次说着,猛地一拍脑门,“不对不对,现在比起一年前的案子,今天的更急!就算假设成拿着钥匙的凶手埋伏在那栋房子里面,可是作案之后不留脚印进出是不可能的。”
“不可能犯罪啊。”毛利兰听到这里,有些若有所思。
“可恶,要是工藤没事的话,我们两个一起想,一定马上就会找出答案的。”服部平次气恼道。
和叶说道:“那忱幸呢,你们不是铁三角吗?”
服部平次因此看了某个正往森林里看的人一眼,不由道:“这家伙时灵时不灵的,而且这一次从来后就像是不在状态。”
谁能想到,铁三角如今一个失了忆,还成为了凶杀案的嫌疑人,另一个心不在焉的,也不灵了。
剩他独木难支的一个∠,也太难了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