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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后,忱幸并未冥想,只是躺在床上,行动电话就放在一旁。
因为他有种莫名的直觉,今晚大概不会很早睡。
电子邮件的提示音在深夜的时候响起,正朦胧着睡意的人揉着眼睛翻身,亮起的屏幕照在睡眼惺忪的脸上。
贝尔摩德:今天的事情,对你有影响吗?
忱幸趴在床上,手撑着下巴,屏幕的光能看到他笑起时的轮廓。
已经猜到那个人是我了么,还是试探?
紧接着,又一条邮件发来:觉得我在试探?
忱幸笑了下,回复:我很谨慎,没事的。
贝尔摩德:猜到你没睡。没事就好,不过你今天是想杀琴酒?
忱幸看着这几行字,指甲无意识地在按键上划过。窗帘后的月光压过熄屏后的微光,使他神情一时晦暗莫名。
想杀琴酒吗?或许吧,因为当时他威胁到了宫野明美,就算不是自己,她也会死。因为他现在又威胁到了宫野志保。
其实忱幸有时也会想,如果当时他开枪射击的人是琴酒的话呢?
今天却见识到了琴酒那敏锐的直觉...
忱幸摇摇头,回复:有想过。
贝尔摩德:他对杀气的感应出奇得敏锐,或者说是第六感。以后不许这么冒险。
忱幸:知道了。
贝尔摩德:今天被你打伤的人叫基安蒂,另一个是她的搭档科恩,他们都是组织里的狙击手,因为卡尔瓦多斯的缘故,现在对我很仇视。
忱幸:那会有麻烦吗?
贝尔摩德:不会。
忱幸:那就好。
贝尔摩德:你的枪法还得再练练。晚安~
“……”
忱幸在床上打了个滚,然后把邮件删除干净,倒头睡去。
……
次日,杯护中央医院。
安静的走廊上,脚步声格外清楚。
“今早的电视,你们看了吗?”茱蒂问道。
身旁,fbi搜查官,也是身为上司的詹姆斯·布莱克开口道:“你是说土门先生决定不参加这次选举的新闻吧?”
茱蒂点点头,“他的理由是,曾是官员的父亲被人揭发有婚外情。但这不过是二十年前的事。”
“要曰卖电视台把手上这个消息压下来,就是土门先生接受独家专访的条件。不过那是水无怜奈的自作主张,电视台那边根本就不知道有这件事情。”詹姆斯说道:“但是,要是早知道他是这么严以律己的人,光是这样就会放弃参选,那个组织的人也不用那么辛苦了吧。”
茱蒂摊摊手,“不过那些家伙,如果能再多抓到两三个人就好了。”
走在前头的赤井秀一闻言,低笑一声,“虽然可以射穿他的脚把人拦下,但我还是决定只对防弹背心开枪就好,如果冒然拦阻他们,在街上引发枪战的话,只怕会波及民众。况且当时,让他们认为发信器跟窃听器是我们装的,这才是最优目标。”
“说的也是。”茱蒂笑了笑。
赤井秀一推开病房的门,看着病床上的身影,淡淡道:“反正有关他们的线索,现在还没有完全断绝。”
詹姆斯皱眉道:“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意识也一直都没恢复。”
“看来只有等她恢复了。”茱蒂说道:“有关她住院的消息,我也已经全面封锁了。”
“可是,女播报员突然失踪,电视台那边不会不过问吧?”詹姆斯问道。
“别担心,已经有人替我们处理了。”茱蒂说道。
赤井秀一神情微动,“是那个孩子?他到底是什么人?”
“是个侦探,我个人非常中意。”茱蒂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