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之后,泽口秘书差点崩溃,“不是,我没有,我没有杀人!”
目暮警官摸了摸下巴,“可是,毛利老弟,凶手留在犯案现场的小酒杯,跟泽口小姐并没有任何的关系啊。”
“不,目暮警官,小酒杯的汉字写法就是「猪口」。”毛利小五郎以已经将一切都看穿的语气说道:“泽口小姐的生肖属猪,而且她的姓里面有一个口字。两者合起来就变成猪口。”
他睿智一笑,“她把代表自己身份的小酒杯给敲碎,继承父亲那种如撕裂身体一样的愤怒,化作讯息留在现场。”
“原来如此。”目暮警官一脸赞叹。
“嗯...推论听起来倒是很合乎逻辑。”白鸟警官瞥了眼身边一个敢说一个敢信的两人,擦了擦冷汗。
泽口秘书则完全懵了,我或者父亲有这种吓人的愤怒吗?
而看着大侦探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柯南简直忍不了,在毛利小五郎被恭维地露出招牌傻笑的时候,撇嘴道:“我看那只是你随便胡扯出来的吧?”
正沉浸在震撼自我的推理中不可自拔的毛利小五郎当即一个趔趄,怒然道:“臭小子,你说什么?”
柯南翻了个白眼,“因为这次的小酒杯并没有破碎,如果她真的想表现像身体撕裂般的愤怒的话...”
“吵死了!”话还没说完,就被恼羞成怒的毛利小五郎一把拎起,随手甩了出去。
人在半空打了个转,忱幸伸臂将之捞了过来。
柯南擦了擦额上冷汗,长舒了口气,差一点就要脸着地了。
“你让他摔了多好。”灰原哀背着手站在角落,“只有痛了他才能记住。”
“喂喂,少说风凉话了。”柯南从忱幸怀里跳下来,“你们有什么发现吗?”
“我刚刚并没有闻到常磐小姐身上有多大的酒气。”忱幸说道。
“什么?”柯南一愣,随即醒悟。
是了,如果没喝醉的话,她怎么会在珍珠项链被钢琴线的钩子勾中时,还没有反应过来的?
“我刚刚捡到了这个。”忱幸摊开手,掌心里是一颗珍珠。
柯南拿过去一看,刚好在抬头时看到了灰原哀背后不远处的酒架,上面摆放了不少酒,其中不乏gin和干邑。
“原来如此,原来是那个意思啊。”他自信一笑,“这下我完全了解了,这三个悬疑事件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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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看到这家伙露出的了然一切的笑意,忱幸再一次受挫,难道自己真的没有推理天赋么,怎么每一次柯南明白了的时候,他还是懵的?
身边,看到他反应的灰原哀则无声一笑,每当这时候的他才是离自己最近的,有着自己的小情绪,能被人感受到其中的真实,而不是像绝大多数那样,冷冷清清,游离在现实之外。
就在几人思绪发散的时候,大楼陡然出现了晃动,灯光全然熄灭,周遭陷入一片黑暗。
“发生什么事情了?”柯南惊疑道。
落地窗外依旧灯火通明,忱幸侧耳,他刚刚隐约听到了异常的声音,像是爆炸。
他看向身旁的灰原哀,发现对方目光平静,竟也在看他。
黑暗里,两人不约而同地相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