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摆摆头,眼神扫过两人道:“尺子,我已经想出这妙计了。这做衣裳便要量尺寸,你呀,就说家里妹妹与她身形差不多,你就说,我给你量一下……”
“但这量尺寸的事情不是衣铺里的人来做吗?我来量太刻意。”
“你……池公子你可是笨,所以这个时候甜言蜜语要用上,你可以拿起尺子,走到她身边说,我给你量量身子。她定会说为何?你这时候你拿起来你就量,边量边说,我想给你做上一身衣裳。”
钱小煦听着忍不住蹙起了眉头。
池路直打了一个冷战,“一定要如此说吗?”
“那不如此说,如何引起误会?这已经是我能想到最含蓄的办法了,那你们还有别的法子吗?”
两人对视过,摆摆头。
“而且这明日可不光是选衣裳,量身子如此简单,你那话一定要跟上呀池公子,明日去了你便要开始含蓄的吐露你的家世显赫,你未娶妻,这些让她一心想跟定你的话。”
小草啰嗦了一路。
……
清晨嗖的来了。
钱小煦和小草一早一人拿了一个包子,就奔了对面相亲铺里。
“池大公子准备好了吗?”
池路直慢吞吞起身道:“好了,昨夜我又琢磨了一下说辞,应是没问题的。”
“那你先去衣铺吧,我带小煦跟小虎去布庄等那齐公子。”
两边分头行事。
小虎上了马车瞧着那书信道:“就一封信他能去吗?
“换做是你,你去不去?你肯定会去一探究竟。不说别的,这男子也得想想自己的银子可是花去不该花的地方了?对吧?”
“这齐公子性子如何?他会不会动手打我家公子?”
“我看着那齐公子也是文文弱弱的,不似是会动手的样子。”
三人东一句西一句,到了长胜布庄前。
小虎马车上紧张的捏着那封书信,小草探头出去盯着那布庄,足足等了两刻,那齐玉利下了马车,进去了。
“就是他,竹青袍子深色氅衣的那人……我们将马车停在前面那个卖糖球的地方,你快去快来。”
小虎看了个明白,点头应了声,下了马车奔进去了。
……
“齐公子,这有人托我给你送封信。”
刚进门要脱下氅衣的齐玉利瞧瞧小虎,狐疑着接过了信。
小虎赶快告辞,边疾步走边回头瞧着,见他没有出来,两大步爬上马车。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明明也不是做亏心事,怎如此紧张?小草你快瞧瞧,他出来了吗?”
小草和钱小煦探头出去盯着那铺子。
“这没有动静呀,按理说看完信不应该接着出来吗?这池公子写的够清楚的了,他不识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