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弯听着一脸惊色,莫不是说的自己吧?自己那铺子名气有那么大吗?还是有同行出现了?
南无歌瞧弯弯脸上那吃惊的样子,忍笑道:“巧了,那铺子就在我那酒楼旁边。不过,你是如何知道的?”
“祥和街上对吧?邻家的同窗林天若告诉我的,他亲戚在那条街上开了间铺子,说起那街上的趣事儿,相亲铺对面是家拆亲铺,还说是小两口开的,女的开的拆亲铺,男的开的相亲铺。想想都觉有趣,还真想去见识见识。”
“胡说……”南无歌一听这趣事儿不悦了,认真道:“那拆亲铺子的少东家,凑巧在对面开了间相亲铺而已,什么小两口,以后别人再说起,你解释清楚。”
“那说不准门对门俩人日久生情呢?又是租户又是少东家的,两个铺子自然少不了来往,一来二去那不是顺理成章嘛。”
于蔓卷哪里知道他们的事儿,只是闲聊着。
弯弯可觉出南无歌有点起急,觉着再聊下去怕是自己的身份也兜不住了,快些插话道:“蔓卷不如说说你与王公子的事儿吧?你们如何相识的?”
一说这个,于蔓卷脸上一羞。
“我们……我们是七夕在桥上相识的,那天本风平浪静,可突然起了雨,丫鬟奔回马车取伞,我便下桥要去铺子前避雨,正疾走着突觉身边靠过来一人,用他的外衫挡了我头顶的雨,护我到了屋檐下。不过当时并未多言,直到上月的筝会上再相遇,便觉相见恨晚。不过前几日出了这事儿后,再未见过。”
于蔓卷说到最后眼中失落几分,弯弯一旁宽慰道:“这不一会儿就见到了嘛。”
说着话,马车到了王府前,于蔓卷心急,第一个下了马车。
后面南无歌扶着弯弯下车,见于蔓卷杵在那儿没了方才的喜色,转而一脸的怒色的瞧着对面。
“看什么呢?”
弯弯疑惑问着跟着看向对面,就见那王府的大门前,一位白净郎正与一位纤柔身子的姑娘在马车前相谈甚欢,再瞧那大门里还有几位年长之人跟了出来,这画面,不用猜,定是这王家给他另寻了姑娘呀!
“无耻。”于蔓卷气着说出两字。
南无歌眉头一挑,淡淡道:“你若想动手,就去。”
本还犹豫的于蔓卷,挽挽袖子就冲了上去,弯弯慌道:“南无歌你怎么?”
说完快跟上去拦。
等她到了跟前,就见于蔓卷死死地拽着那姑娘的发髻,气道:“你哪家的小贱人也敢勾他?”
“……”
弯弯和跟过来的南无歌看的目瞪口呆,倒是没想到她竟不是对这王庭春动手,而是对这姑娘。
门前那两家长辈面面相觑。
倒是王庭春快上前护着那姑娘,道:“于姑娘你这是作何?你松开她。”
“不松,谁叫她勾你的?”
“你松开,我只是一时灵魂出窍才跟你处了几日,而且我断不能娶个没有完璧之身的女子入门。”
没有完璧之身?
听这话的于蔓卷一时住了手,抬头瞧着他蹙眉道:“你竟然不信我?这才几日?我委屈的都想了了自己以证清白了,你竟然不信我?”
王庭春将她抓在那姑娘发髻上的手推开,冷淡夹杂几分嘲意道:“婚约在身还不老实的女子,叫人如何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