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过分的是,摸起来的质感也完全相同,里面的暗兜,夹层悉数都有。
完全就是一个精细加工的高仿——就算说它就是真品,估计也没有人会看出破绽。
怎么回事呢?
这到底是什么?
我到底怎么了?
那三天,秦天娇每时每刻都在质问自己,足不出户,不跟任何人来往,在确认自己不是一个怪物之前,就这么死死地呆在家里。
这期间,她不止一次地想过自杀,或者说自己已经死了,眼前只是死后的怪异世界,才会有这般离奇的现象发生。
天骄没有说清自己是怎么“振作”过来的。
她刚说完自己那三天的痛不欲生,马上就跳接到了第四天——
她背着那个包去见两位老闺蜜的情景,也就是张姝和若宁。
若宁听得有些糊涂,搞不懂其中的衔接,不过介于整件事的离奇程度,她也没有追问。
“你们可能看我没有什么明显的情感流露吧,但是一,我很开心,你没听错若宁,我很开心。”
“这是前几天根本没有想到的,我的初衷,只是想要把这个包背出来,搞清楚它的存在与否:如果你们都没有看到,那就是我的幻觉。”
“结果你们都看到了,若宁,你还记得吗?那天,张姝的反应很热烈,因为她觉得这是真货。然后你又问我多少钱,我随口说是儿子给买的。”
“刚说完,那种虚荣心,病态的虚荣心,从未有过的感觉,它瞬间笼罩了我,那种开心啊,根本就控制不住,即使我知道那是不对的……”
何止是不对的?若宁在我面前补充道,简直就是恐怖。
综上所述,秦天娇尝到了虚荣给予的甜头。
那甜头之根源,也就是凭空呕出手提包这回事。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她尽量客观地思考了。
最大的可能,不合理之中的最合理,是自己积压数十年的委屈与愁苦,在与儿子再吵架,和张姝消费观的刺激之下“魔化”了,赋予了自己这项诡异的能力。
这是不好的吗?
还是好的?
真是一个令人发指的问题。
也许这都不是问题,真正的问题是这样的现象,以后还会发生吗?
她要命地想到了自己十几年前,就一直想要的那款金吊坠。
不!不!
……
……
“原来,前面那些奇怪的情节背后,是这样?”陈铭感叹。
“更奇怪了。”钱子雯说。
“那个秦天娇有些变态啊。”徐鹏置评,“金吊坠……她这样子一次还不够吗?”
“这其实也是人性之常情吧,抛开现象之奇异不说。人总是贪心的,如果可以平白无故地变出宝藏,谁入又会就此无视呢?即使这过程有些……”
“老板娘,所以呢?她又把金吊坠给吐出来了?”肖冰莫名焦躁地问。
“她确实做了尝试,而且尝试成功了。”徐老太回答说,“这才有了前面,她戴着吊坠去见老闺蜜们的场景。”
“……”肖冰不知该说些什么的好。
“不会这么简单吧?”
“什么意思啊,张医师?”乔姗问。
张怀满说出自己的想法:“通常,像这样恶魔的契约,都是有代价的,不是吗?”
说罢,所有人都看向徐老板娘,看着她坐在轮椅上,有些悲伤地笑了。
“是啊,恶魔的契约,都是有代价的。天骄她找到了方法,触发契约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