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你们肯定会疑惑吧?
陈局,小姗,我知道你们这是什么表情——
我有一个让人不安的假设,在徐娇娇跟我讲诉那些恐吓的时候,假设就已经成型了。
很奇怪,没错,很奇怪,趋向于一个不可能的解释……
为了证明我的假设只是天方夜谭而已,也为了给固若金汤的戒备再添一道防线,当晚,我和乔大龙坐在楼下的黑色轿车里,看着水滴摄像头传来的实时画面——
徐娇娇很有安全感的样子,在电脑前伏案创作,直到半夜十点,进了卫生间洗漱,准备睡觉了。
“汇报情况。”乔大龙蜷着身子,朝对讲机轻喃。
大风把车旁的大树吹得很惨,耳边是陆陆续续、此起彼伏的“一切正常”。
我只感觉浑身发凉。
但这一切真的正常吗?
接下来,也就是半个小时后镜头拍下的东西,不但印证了我心里那可怕的假设,还让事件朝我们都控制不住的方向发展。
……
徐娇娇醒了。
“不会吧,她才睡着了二十分钟!”乔大龙挠着脑壳,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
我没有说话,直愣愣地盯着实时画面——
只见娇娇从床上坐了起来,身子前倾,像是潜水员在屏气。
她开始环顾四周,眼睛轻且快地扫过水滴摄像头的位置,从卧室门一直到那边的床头,然后转回原位,并轻轻地吐了一口气。
“她在干什么?嗯?雯姐?”
我还是无暇回话,能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就像是一颗炸弹的计时器闷响。
“砰!”传来一声巨响,我和乔大龙都跳了起来。
我的脑袋撞上了车顶,而乔大龙把屏幕不慎地摔到了地上。
“妈呀。”
车窗外,站着一个保安模样的老人,他又敲了两下车窗,乔大龙气愤地亮出了警察证。
不管那老头想要干什么,一副盛气凌然的样子,看到证件后,咽了咽气,走了。
“估计你停在不是车位的地方了。”
“鬼知道。”大龙暗骂,把屏幕捡起来,幸好没有摔碎……
我们把目光重新聚焦在水滴摄像头的画面里,画面里只有一张空荡荡的单人床。
因为夜晚房间的灯光十分暗,我们仔细辨认了半天,才确定徐娇娇已经不在画面里了。
她去哪里了?
我和乔大龙心照不宣地看了一眼。
“乔队。”
这时,对讲机里传来一阵呓语,“好像有人在客厅大门旁边走动,要不要我进去?”
我扯住他即将按响对讲机的手,并示意其看向屏幕——
徐娇娇回来了,鬼鬼祟祟的样子,从客厅蹑手蹑脚地回到了卧室,一屁股坐在床上。
“不用,继续待命。”乔大龙迟迟地回答道。
朋友们,那时候的气氛很诡异,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套用我们警长的原话,这女人他丫的在干什么呢?
她先是坐回床上,后背不自然地拱了起来,又慢慢地直回去,这样反复着,就像是某种疯狂的瑜伽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