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他也是太过异想天开。
他去抓江怀萦时,无意得知江怀萦与这丫头有仇,互相不合。在那一瞬间,他竟然有种,那丫头拿他做枪使的念头。
这才冒着被发现的风险,他回了江家。
男子轻握成拳,放在唇边咳嗽一声。
一咳嗽,脸色便微微发红。
男子深深的看了眼江怀鹿,轻飘飘的站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江怀鹿吃的差不多了,大门外突的砰的一声。
被人猛地推开。
“娘!”江怀安红着眼眶一路冲回江家。
身后还跟着侍卫队,整个江家被映照的灯火通明。
夏氏急匆匆从后院出来,便见江怀安神色少有的惊慌:“娘,你没事便好,鹿鹿呢?鹿鹿呢?鹿鹿怎么不在房中!”江怀安声音都在哆嗦。
那贼人竟是易容成了侍卫队成员,早已逃出生天。
他反应过来时,遍体生寒。
“鹿鹿不在房中,只怕便在饭堂。和你那兄弟吃东西呢。你那兄弟手臂伤的严重,我正给他找纱布呢。”夏氏瞧见儿子面色不对,心底猛地一咯噔。
“娘,娘!哪里是他被贼人伤了手臂,是儿子,是儿子给了贼人一刀。恰好伤在手臂上!”江怀安狠狠的打了个寒颤,此刻只有妹妹一人与贼人在堂屋。
江怀安脚步发软,一路朝着大堂而去。
这短短的一条路,好似极其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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