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各式各样的圆形躯壳,有布满鳞片的,有长满尖刺的,有什么都不长的,不一而足。
例如壶壶柔软的躯干,有长出利爪的,有长出犄角,有长出鳞片的,还有长出翅膀的。
以上这些还算比较正常,那些画风猎奇的,武藏实在没眼去看,生怕自己看多了san值狂降。
毫无理性的野蛮生长与进化,真不知道,这样的结果是对还是错,他们之间的角逐谁才是最终的赢家。
不过,这些对于武藏来说其实都是无关紧要的,她只要保证最后一步不出差错就行了。
到时候是毁灭,是保留,还是将其返本归元送这只熊徒弟一场造化,都不过是武藏的一个念头罢了。
其实治疗这只熊徒弟本不需要这么麻烦的,无论是娜迦也好,凡也好,一个终极吸取下去,什么都干净了,到时候月光补充补充熊徒弟的空虚的身体就完成了。
但身为蛊毒流这一流派的唯一传承者,这种自相残杀,相互吞噬的养蛊法根本没有实际体会过,曾经与师父银古探讨过这样的举动是否正确,是否具有可行性。
不过武藏在说出这样的想法之后就后悔了,毕竟这样的做法实在太过恶毒与血腥,也不人道,低着头惴惴不安的等待师父的教诲。
可银古的反应却只是诧异的看向武藏,说了句这一切都掌握在你的手中,只要你不后悔就行,说完还摸了摸武藏的头走开了。
对于银古的反应,武藏起初是有些想不通的,但后来也就慢慢明白了。
第一银古知道自己的性格,是不会做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的。
第二就是自然的优胜劣汰本就是一个巨大的养蛊场,而武藏的做法只不过是将范围缩小,条件更加恶劣,并且是有目的的筛选罢了,至于结果,生死本就是轮回不是吗,成功了固然好,失败也无所谓。
这就是当初还未走出心障的银古的真实想法,毕竟陪伴自己伙伴尽数填在了覆灭忍宗的大战中,还有什么可牵挂的呢,不是吗。
。。。。。。
“最后决战了!”
武藏的语气带着丝丝的兴奋,精神力一瞬不瞬的关注熊徒弟体内的养蛊场。
娜迦和凡闻言,也是动用各自的手段仔细的观察起蛊虫的最后变化,毕竟这些蛊虫的道路与娜迦和凡走的道路并不相同,这些蛊虫是搏杀、吞噬、升华的道路。
而娜迦和凡走的是熔炼升华的道路,虽然最终殊途同归,但还是有较大的诧异,相互借鉴一番对于他们今后的提升还是有帮助的。
此时熊徒弟的胃囊中,只剩下两只形态不同的紫黑色壶壶,其中一只形同九首龙龟,每个头颅摇摆晃动间,阵阵波纹不断震荡扩散,企图将周围的一切都纳入自己领域之中。
而另一只都几乎不能称之为壶壶了,完全就是血肉的堆砌而成的怪物,怪异且恐怖,异化的能量同样震荡出一圈圈波纹,在它身侧形成属于他的领域。
连个领域不断碰撞,接触,若不是娜迦和凡释放出能量护主熊徒弟的胃部,这个并不强韧的器官很可能会随着能量的交锋而破碎。
这两只异常的壶壶在不断的吞噬进化之后,竟都生出一点点微弱的灵智,若不是没有真实的身躯,几乎都可以当成一个正常的生灵看待了。
两只姑且称之为壶壶蛊虫,在对峙一番后,具都朝对方怒吼一声,冲了出去,领域的碰撞,破碎,到身躯的碰撞,撕咬,纠缠,吞噬,两具身躯在对方的攻击下不断破碎,大的被吞噬融合,而更加细碎的碎块四散,飘荡到一边,变成一只只狰狞的微小蛊虫,但还未等他们钻入周围的血肉中就被娜迦和凡的能量泯灭,化作最纯粹的能量融入到熊徒弟的身体中。
两只蛊虫的交锋很快并出现了结果,如同九首龙龟的蛊虫胜利了,正在艰难的吞噬着那只怪异蛊虫的残躯,九首龙龟蛊虫的伤势快速的恢复,并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强大起来,并且武藏还发现,在九首龙龟蛊虫的颈部连接处一个鼓包正缓缓形成,显然第十个头也要出现了。
在九首龙龟吞噬完怪异残躯之后,武藏指尖一动,法力瞬间包裹住这只万分警惕的蛊虫将其从熊徒弟的身体内拽出,打上封印,一颗玻璃珠出现在武藏手心,随手收起。
“凡,使用月光,然后再给他一滴蜜露吧,毕竟在他身体力折腾了这么久,终归要给点好处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