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我老婆作甚?”
“人质!”感受着尉迟通那莫名隐晦的目光,唐休瞬间反应了过来,当即大怒道:“狗东西,你想什么呢?找死吗!”
“……”
“此次大战,我会尽快让昭佥参与进来,韩宋两国那边你来施压,让他们鹬蚌相争,损失越惨重越好!”唐休顿了顿,随手一枪,挑开了尉迟通色厉内荏的攻势道:“记住,我才是渔翁!”
“没问题!”尉迟通端正了颜色,又张牙舞爪道:“如果条件允许,你得帮我做掉张寿!”
“……”
见唐休沉默不语,尉迟通只好和盘托出道:“他是我二哥的亲娘舅!”
“……”
“兄弟,体谅一下吧!”尉迟通体力有所不支,开始且战且退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出身低微,母族无依无靠,想要参与夺嫡实在是太难了,可如果放弃,唯死路一条哇!”
“十七!”隐约听到了大后方传来了清脆而有节奏的铜锣声响,唐休反手一甩枪,将尉迟通掀翻下马,再回身大吼道:“带着兄弟们先撤,我来断后!”
“喏!”
“别耍花招,否则我把你儿子煮了吃掉!”
待到唐休打马走远,尉迟通心有余悸的爬起身来,当着属下的面,他满脸悲愤,装出了一副随时可以为国家英勇就义的神情,声嘶力竭道:“虎儿休走,再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公子,您受伤了,撤吧!”
“尔等食君之禄,岂能如此贪生怕死?”
“……”
唐休肯定是没兴趣观摩尉迟通现在这番道貌岸然的恶心模样,好在魏军经此大败已然无力再对他进行追赶,一路风调雨顺的回到了城中,他衣不解带,当即派人唤来了早就恭候多时的薛灼,一边清点战损,一边吩咐道:“伴伴,你亲自去一趟御林军大营,请昭将军务必在上元节前,出兵打垮韩,宋两国联军,以解我丹阳之围,魏国这边不用他管,我们自己可以对付!”
“难怪尉迟通那草包也能与公子纠缠数十个回合,老臣还当是天神下凡了呢!哈哈哈哈哈~”薛灼忍俊不禁,无奈摇头苦笑道:“这次,他又想坑谁?”
“张寿!”
“明白了!”薛灼也是聪明人,只是稍作思忖,便弄懂了其中的所有关节,当下也不多言,兀自拱手告辞道:“老臣这就去寻昭将军,公子今日受累,且安心休息一会儿吧!”
“对了!”好不容易脱掉了包裹在自己身上那件满布血肉的黑色大麾,唐休引水洗脸,又想到了什么,赶紧喊停了即将走远的薛灼,似笑非笑道:“让十七在镇抚司挑几个好手,晚些时候出城一趟吧!”
“还请公子明示!”
“为保证计划进行顺利,尉迟通准备把他的儿子送来丹阳,借我玩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