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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长带着黄犬,朝府衙走去。
这两日,他们在赵城隍府上借住,被招待的很好。
县衙中所发生之事,方长已经全部知晓,就等那虎桥镇被捉拿的人们到达府城,看看结局。
升堂时,提前得到消息的百姓们,已经在衙门口围了一大圈,不过两名差役用水火棍架起,不让他们更近一步,免得惊扰了县尊审案。
威——武——
衙役们的呼喝声经年累月练习后,变得颇有震撼力,衬的堂上知县也更显威严。
方长和黄犬混迹在百姓堆里,看着里面情形。
周围声音也一字不落传进他耳中:
“……这姚知县可是个好官啊,这几年市面清平了不少……”
“……是啊……”
“……听说今天要审的有那钱书吏?这可真是……”
“……大快人心,大快人心……”
“……哈……”
百姓们反应还是颇为吃瓜,并不太关心里面庞员外或者刘长青一家的恩怨,反而对县衙中钱书吏被捕感到愉快,却也是这人素行不端,劣迹能瞒过上面县尊,却瞒不过明察秋毫的百姓们。
那县尊一拍惊堂木,道:
“将双方带上堂来。”
接下来的情形,却没有满足吃瓜百姓们的心理需求。
没有犯罪份子百般抵赖、没有辩证双方精彩对撕、也没有大板子打的血肉横飞,只是知县直接说明了事情经过,又将那担架抬来的钱文瑞各种罪行列举,丧失了抵抗心理的犯罪方三人,便就低头认罪,表示伏法。
这让围在县衙门口人们稍显失望。
但是接下来,知县宣布审判结果的情形,又让大家兴奋地躁动起来。
只见县尊抓起几根签,说道:
“虎桥镇庞永年,勾结差役袁山,在镇上横行不法,欺压良善,按律此二人当充军,发配五千里,永不得返回。并没收其家产,尽查不法事,召回被构陷百姓,所侵占财产也需奉还。”
听到这话,庞员外和差役袁山面如死灰。
只听县尊继续说道:“宁河府县衙书吏钱文瑞,多年来坏事做尽,恶贯满盈,当处斩刑。”
对此,担架上的的钱文瑞只是动了动头,没有太多反应。
倒是外面围观百姓一片叫好声。
方长蔚然一笑,带着犬妖刘阿黄稍稍离远,问道:“事情已经结束了,阿黄,接下来你怎么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