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到底参喝多少?”
“这两坛应该将就能喝得下吧。”
“这还叫没大喝过,也是没说不能喝酒。”
“好,这女婿我应了。”
“等等,咱曾家的女儿可不是说娶就能娶的。”
“伯母请讲。我女儿两年前大学毕业,刚回来当了两年老师,被那姓王的县长小爷求婚,本来我们都是应了的,结果小南非得要比比拳脚功夫,那王少爷见了小南,连跑都走不动,不是我夸,我当年在苏州也是号称第一美女,要不是你老爹人还不错,哪能轮得到他。”
哎,你这就扯远了,
“哦,那王少爷被打了顿,反而天天来纠缠,小南没办法,就偷偷跑到她三姨在昆山那边,结果去带着学生参加了游行,还被政府给通辑,咱家女儿,苏州城里,挑不上第二个。”
“我们家也不图你家什么富贵,虽然不讲门当户对,但当妈的总不愿意看见孩子吃苦,对吧?”
“对了你们怎么认识的?”
被曾南在桌子下边踢了一脚:“小南那时候因为几个学生被鬼子枪毙,她想救那些学生,我刚好也接到命令,就那样认识了。”
有真有假。
“咱家孩子年幼无知,读了几天书思想便有些激进,这我们家也理解,只是到如今你们也是自由恋爱对吧,我们都上过学,新的思想我们也能接受,只要对小南好,如果你们家境好的话,我也没意见,如果不太好的话,我的意思你能不能到咱家?
“这一家人也是神经大条,连李远什么身份都不清楚,就开始谈婚嫁的事,并且还要招上门女婿。”
李远仔细想了一下,自己被曾南拉着大半夜的回家,并且这大半年来,曾南一直没有回家,他们一家肯定以为自己早就跟在曾南在一起,并且.......
越想越歪。
“伯母,我想,你提的任何一个问题我都会给你满意的答复,关于家境,我相信应该能让你满意,至于养活问题,更不用担心,我还是要搛钱养家,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哦,你家里做什么的?”
“没什么,我们家也是在沦陷区,做点小生意。”
“那你现在是做什么呢?”
“我在长兴做点小生意。”
“装什么装,你就说你带着人在打游击不就成了,你以为我老爹是死脑筋么。”曾南毫不在乎,大咧咧。
李远一头黑线,曾南都敢拿枪去劫囚车,是自己看走眼了。
尴尬的道:“嘿嘿,伯父、伯母、大哥,我在跟曾南志同道合,我希望你们能允许我们在一起。”
还是直接说算了,扯那么远没用。
曾晓北有些好有奇:“这问题不大,不过,不知道妹夫能打得过我妹妹不?”
李远连忙摇头:“打不过,打得过也不能打。”
“切,怎么可能呢,你打不过我妹妹,她会看上你?你觉得我会相信么。”
“真的,我哪能打得过呢,小南,你说是不是?”
“你不说算了,要不明天我们切磋切磋?”
“说什么呢,现吃点东西,来来来,先喝一杯。”曾老爷子给自己倒上了一杯。
“你都吃过晚饭,现在还喝?嗯...”曾南妈一脸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