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送人头一般的涌上去。
“谢谢你的提醒。”绮丽儿施了一礼。
“我们是一体的。”瑞亚没有多停留,提着镰刀,去召集海族勇士了。
“这要告诉主才行……主......”绮丽儿略带担忧的脸色一变,心脏仿佛失去了跳动几秒,火光下,本就净白的脸像是碰上了霜雪天,已成煞白。
“怎么会......”绮丽儿失神的喃喃两声,才在一旁侍女的叫唤中回过神来。
“走......我们回去。”
绮丽儿掩饰着心中的惊慌,往传送阵赶去。
“和主的连接......怎么可能会断了的......从主赐下圣冠之后,就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
......
“完了?”
萧良在确认。
“完了。”
男人确认了。
萧良把茶杯的可乐喝完,然后直接抢过茶壶,对嘴喝。
他就说了三个字。
我忘了。
然后跟萧良大眼瞪小眼了半天。
这已经不是痴呆了,压根就是失忆。
“我的忘记并不是完全忘记,而是想起来需要契机。”
“什么样的契机?”
“不知道。”
萧良一茶壶砸过去。
被他轻松一侧头躲开了。
“实际上我就算什么都知道,也没办法告诉你。”男人手一挥,一个新的茶壶重新出现。
“为什么?”萧良逐渐开始有些焦躁。
他害怕希望角就此灭亡,自己被打回原形,丧失了一切。
“你觉不觉得这很熟悉,这种随手造物的手段。”男人似乎不理解他的焦躁,依旧慢悠悠的按着自己的节奏。
“......就像我在加勒斯一样?”
“没错,就像你在加勒斯一样。”
“所以,这是你的世界?”
“是啊,或者说,是我的世界的浓缩,我更习惯叫做乌龟壳。”
萧良觉得跟他说话太累了。
“这跟你不能告诉我一切事情有什么必然的关系吗?”
“耐心点,要是两千年前你敢这样跟我说话,坟头草都枯荣十来遍了。”
两千年前我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上的原子呢。
“我跟你一样,曾经是个人类,却贪图永生,和所谓的神订立了契约。当了两千多年的保姆,但没想到,还是难逃一死。”
房间亮堂了。
这是一间很有古味的木质房。
他们刚刚下棋喝茶的桌子很小很矮,他是盘坐的,那男人却是跪坐。
“这房子......好旧。”
“对,这房子,随时要塌。”
男人站起来,从木柜拿出一间胶带,给一旁似乎有些颤动的窗户黏上几道。
“......”
“不是我不想说,而是你继承的是完整神格,不像我,只有使用权没有所有权。”封完胶带,男子从书架拿起一卷木简书,摊开在桌面,念叨,“位不对等,话不多言。”
“这是写进契约的,我没办法违背。”
“那你写给我。”
“你不能这么钻漏洞。”男人摇头,“你的情况比我好很多,这可是完整的神格啊……虽然,这是带毒的,却也不是没有希望去除……”
“怎么做?”
“办法早已上门,只待尔何时醒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