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王伟他们,老妪连忙上前,走到河边大喊道:“伟,水深,又急,千万别下水啊!”
喊完了,老妪又担心王伟没有听见,又让旁边的王壮等人帮忙喊了起来。
王伟摸了摸鼻子,自己是那么傻的人吗。
这么湍急的水流,人下去了根本就不可能站得稳,自己好端端的干嘛要下水呢。
看到王伟没有冒险涉水过河,王壮在老妪的示意下又开始喊了起来。
“伟,我这就让鳄鱼他们上船,将你们接过来!”
听了王壮的话,王伟猛然一惊道:“别,千万别动船,水流太大,根本控不了船,你们把船拉到岸上来,千万别让船被冲走了,我在窑厂那边什么都有,你们不用担心,等到雨停了我再过来!”
双方隔着十几米远的距离,风雨声太大,天上又电闪雷鸣的,王伟好不容易才将自己的话给说清楚了。
接下来,王伟又交代了他们一些事情。
例如趁着这场大雨,好好的查漏补缺,看看哪些屋子漏水。
另外,也要检验院落的排水系统,需要拓宽的拓宽,需要疏通的立刻疏通,丝毫不能懈怠。
而最重要的,自然是鹿圈和猪圈了。
草鹿和草猪有木棚遮风挡雨,又地势颇高,自然不用担心它们被淹了。
但鹿粪和猪粪排的是一个坑,那个坑的地势稍低,若是粪水漫上来了,那画面太美,王伟简直不敢想象。
不过风雨声太大,双方交谈太过麻烦。
老妪年纪又大了,王伟担心她不能淋,干脆不再多说,选择了相信他们。
毕竟,以前没有自己的时候,部落几十数百年不也一代代的传承下来了么。
现在不能说少了自己,他们什么都做不成吧。
陶厂那边食物齐全,武器什么的都有,住的草棚虽然简陋,但现在窑室也开不了火,用砖头垫着木板就是床,自己和陶厂的人倒是可以先体验一下砖房的感觉。
所以王伟干脆不再多说,跟老妪她们打了个招呼后直接转身,朝着陶厂走回去。
唯一让王伟比较蛋疼的就是这次不该带这么多陶罐陶碗的,一个个都死沉死沉的,路又不好走,实在是费力的很。
一路上几人倒是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天阴沉沉的,头顶连个鸟都没有。
举目四望,在雨帘之中最多只能看出去百来米的距离,啥玩意都看不到。
等到他们几人费力的又回到窑厂后,发现留在窑厂里面的人都缩在窑室里面聊天的。
窑厂地势较高,这里的建筑又不多,不存在积水的可能。
窑室的排水沟又宽又顺,根本就不用处理。
所以他们一个个的都闲着没事干了。
在窑室里面,一团炭火生了起来。
王伟他们在雨水里面将身上冲刷干净后,便进来烤火了。
很快,他们身上的草裙和头发都烘干了。
走到陶室的门口,看着外面的滂沱大雨,王伟叹了口气。
可以确定了,这么大的雨,啥玩意都干不了。
有了王伟在陶室,其余的人都有些拘束。
看着大家小心翼翼的样子,王伟自己也有些尴尬。
事情基本上没有需要安排的地方了。
武器,食物等东西早已经拿到了陶室中来。
一张张的木板都被铺好了,这是大家夜晚休息的地方。
陶室的地面经过高温的灼烧,并不会像普通的泥地那样遇到水就起浆。
看了看天气预报,自己接下来至少会被困在这里一个星期的时间。
既然如此,总不能和他们总是如此尴尬的面对吧。
想到这,王伟笑了起来道:“在这待着挺无聊的,我来教大家打牌吧!”
“打牌?”有人重复着这个新的名词,搞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而王伟则是笑道:“谁去把我们烧的那些陶币拿过来,顺便找几块比较尖锐的石头过来,要那种能够在陶币上刻出划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