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云豹生意大了、有钱了，就怕事儿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他到底做什么生意的？”

“说来他这个生意，跟妖魔鬼怪还有关系。他现在是既不怎么来这茶馆儿，也不怎么管他们王家阴艺圈的文化娱乐公司，人家是一心搞高科技产业呢。你知道鬼付宝、妖付宝吗？”

“鬼付宝？什么玩意？”

虽然陆雨驰一百多年来偶尔也会下山，但不会停留太久，他对凡间的科技只有一个大致的了解。而这鬼付宝和妖付宝，是王云豹两、三年前才开始经营的，陆雨驰确实不清楚、也用不上。

“知道、知道，我就用。”肥鱼精说到。

虽然肥鱼精知道，但谢必安还是给陆雨驰讲了起来。

前文有述，在现如今这妖怪太多了，大大方方地当街出行都很正常。妖怪不作恶，就得想办法赚钱，就像肥鱼精说的，他就自食其力了。像电视剧里演的，妖怪随意动动手指就把钱变出来了，那就是作恶了，因为那个钱总有个主人吧。当然无论是否作恶，妖怪长期跟凡人混在一起，它们终究得花钱。

在两百多年前，移动支付已经很普及了，所以现如今人们很难看到现金。但鬼和妖怪没有身份证，所以他们无法使用凡人常用的支付宝。这样一来，王云豹就看到了商机，凭着自己的智慧、家族数百年来跟妖魔鬼怪打交道积累的门路、以及自家阴艺圈的信誉和资本，研发出了鬼付宝和妖付宝，方便鬼和妖怪使用移动支付。

妖付宝很好理解，就是把凡人的支付宝，做成专供妖怪使用的版本。而鬼付宝功能就强大了，可以线上购物、形成阳间和幽冥的货币兑换，很多凡人也在使用。

“嗯？他能兑换这两种货币？”陆雨驰问。

“当然了，要不怎么说是凭着家族积累的门路呢。他们阴艺圈几百年来，都是我们‘天地银行’的大客户、后来还入股了。他们王家最初只给鬼演出的时候，赚的都是冥币，我们不给他们兑换成阳间银两，他们不得饿死？阎王爷答应让他开，就得行这方便。”

“那凡人用这个买什么呢？”

“冥币啊。当然了，还有各种纸扎。线上购买、线上燃烧，既省时省力，又节能环保。他们的口号是，您开心吗？烧电子冥币跟祖先一起庆祝吧。您不开心吗？烧电子冥币跟祖先哭诉吧！”

“什么他妈乱七八糟的？还‘电子冥币’？那钱给他了，凡人怎么知道他传没传到地府去？”

“要不怎么说他靠得是阴艺圈的信誉呢，还是有人信的。而且啊，你告诉他你祖先的姓名、籍贯、忌日，他就能通过地府查出来你祖先埋在哪儿，这不就证明了嘛。对于那些大客户，他还能帮忙传话儿、并让你祖先给你托梦。我不是跟你说了嘛，现在这全世界都烧冥币了，多大产业链啊！”

“呵，是，这‘产业链’——你没少赚吧？不然他怎么能查出埋在哪儿、又怎么安排祖先出来托梦？”

“呃——咳咳，什么叫我没少赚钱？我们地府——都赚了。”

“所以就像你说的——你们地府现在乱了——跟外国地府打着货币战呢，你才会这么热心出来劝他——希望他能更多的参与鬼事是吧？”陆雨驰笑问谢必安。

“你……你这一口气说这么多，不怕憋死啊？”

“我都死过了。”

“共赢嘛。找五眼是为了救三界，那‘救三界’不能包括我们地府吗？”

他们正东拉西扯地打发着时间、等着王云豹，一位古装店小二打扮的服务员来到了包厢门口。

“三位客官，我们掌柜来了，已经上三楼了，请三位楼上露台相见……”

陆雨驰、谢必安和肥鱼精跟着店小二走上了露台，看到露台上已有四个男人等在那里，明明还有几把椅子，却是三个坐着、一个站着。

坐在当中那位，双目无神、面容憔悴、十分瘦弱，还时而咳嗽几声、并不时地喝着茶。坐在他身旁两个人，一个虎背熊腰、魁梧健硕，另一个虽然身材苗条，却神采奕奕。

谢必安已经小声告诉陆雨驰，坐在中间的这位便是无忧茶馆的老板王云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