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中也再没其他什么自己能看的上的东西,便又丢了回去!
顺便也留下一道传音符,趁着周围浓烟还未散尽,外人神识也被禁制格挡之际,挥手收了傀儡,再次虚化,向着坊市之外就飞了出去!
……
“老子不是你们小小一个天星宗能惹得起的!今日是你们招惹了老子,这一拳只当个教训,一个月内把老子下面罗列的药材凑齐,没有成药,幼苗种子也行,送到天阙堡交易坊市去,交给那边管事!如若不然,等老子抽出空来,你们天星宗就准备散伙吧!”
“下面是老子要的药材,记好了,天星花、莲荷草、蒲沉……”
天星宗议事大堂上,一位银发老者高坐中堂,双眼微阖,面色平静无波,一身气息内敛,宛若凡人;
下方两边蒲团上也端坐着七位修士,各个气息深沉,远非筑基期可比;
再下方则躬身立着一位筑基后期的中年人,此人身穿着天星宗掌门服侍,身份不言自明,只是此刻一脸恭敬之色,不敢擅动半分。
而半空中则悬浮着一枚散发着灵光的传音符,道道嚣张至极的声音从中传出,听得那七位端坐的修士各个面色不渝,更有两位满脸怒气盈盛。
待传音符中声音止息,其中一壮硕大汉模样的男子当即怒吼出声:“岂有此理,哇呀呀,真是气煞我也!此人究竟何方混账,敢如此小觑我天星宗,完全不将我等放在眼里,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不杀此人,我张猛难平心头之恨!”
对面另一位满脸怒容的灰袍老者也连忙接腔:“不错,这等贼子嚣张猖狂至极!我天星宗屹立元武国数千年,还未曾受过如此羞辱,不管此人身后到底有什么背景,老夫也绝不与他干休!”
这时旁边一位红衣妇人深知这二人脾性,心头虽也同仇敌忾,却也不愿商议的氛围被情绪化,当即出声劝慰:“张师兄,楚师兄,二位师兄暂且息怒,此人敢放出如此狂言,当非是莽夫,身后必有依仗,我等在此商议,便是要从长计议!”
“不错,九红师妹说的在理,二位师弟且稍安勿躁,坊市那边到底发生了何事,我们还是先听听浮生师弟怎么说吧。”
开口者乃是坐在左边上首第一位,看上去四十多的儒袍中年人,此时转头看向最下首的一位看上去颇为英气的三十岁左右负剑男子道:“浮生师弟,当时你是离得最近的,也是第一时间去勘察了现场,就请师弟给我等详细说一下坊市那边的情况!”
负剑男子闻声,单手为掌向众人行了个道礼:“好。秦师叔,还有诸位师兄师姐,坊市事发时,师弟还在二百里外的山中静悟,感知到那边动静,待赶去时已过了盏茶时间。只见到坊市中的交易大厅已然被毁去大半,而出手的痕迹仅有一招,按照师弟的推测,这出手之人的实力,当不在结丹中期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