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不知道嫂子有没有被他气到过,这个人完全就是一个究极死直男好吗,人家小姑娘和她说“信君,可以帮我看一下这件衣服和我搭嘛?”你猜他怎么说?他直接斜眼看了那个小姑娘一眼就重新看向手机说道“我觉得棕色的就那样,像我今天早上吃的早饭里煎的肉饼。”薛吴献说到这里笑了起来,逗的秋元真夏噗呲也笑了起来,还转眼看了一眼旁边的渡边信,一副你真的有这么直男嘛的表情。
“嫂子,我和你讲,这还不是最骚的!那个女孩有点难受,嘟着嘴说道“你就不能换一个比喻嘛!”你猜渡边信当时怎么回的?”薛吴献憋着笑继续说道。
“怎么说的!”薛吴献很有口才,或者说很能扯,现在秋元真夏已经完全忘记了刚才问问题的目的,满是感兴趣的问道。
“渡边信当时转过头看向那个小姑娘深思了一下直接来了一句:换个比喻?就好像我今天早上在厕所……算了,太恶心了,我不说了。”薛吴献哈哈大笑的说道。
秋元真夏噗呲一下笑了出来,然后眼睛笑眯眯的埋怨的看着旁边的渡边信轻轻的拍了一下渡边信的肩膀。
“你不知道!当时那个小姑娘脸都起绿了,渡边信还来句太恶心了,我不说了!这是最骚的!”薛吴献说道。
“确实很恶心啊,我寻思我直接说出来不是让他很难受。”渡边信皱着眉头说道。
“你这说和没说已经没有区别了好吧,反而还不如直接说出来呢。你最后那个太恶心了,我不说了是点睛之笔,两层含义啊!”秋元真夏捂着嘴笑着说道。
“两层含义?”渡边信表示不懂了。
“一层是你说这个颜色像你在厕所嗯……很恶心,二层是你觉得这个姑娘很恶心不说了。”秋元真夏解释道。
渡边信听到秋元真夏的话之后一脸疑惑,这秋元真夏小时候做的是天朝理解长大的吧?不当语文课代表屈才了。
渡边信表示自己和广大理解节选出来的文章作者一样,我完全就没有想到这个点好吧。
“还有么?信的直男事迹?”球员真夏听完之后还是不过瘾,有点小兴奋的身子靠前,看着薛吴献继续问道。
“有是有!就是我们渡边大爷让不让我说了。”薛吴献阴阳怪气的说道。
“说说说!”渡边信感受到腰间的小手又出现了,只能叹了一口气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说道。
“那好嘞!我和你讲奥!嫂子!渡边信以前在他们学校可出名了,打个篮球都有好多人去看!小姑娘一排一排的,据说还有个互相通知群。”薛吴献说道。
“你怎么知道有个互相通知群?”渡边信抬头问道。这种事情自己都不知道,他一个不在学校的是怎么知道的。
“你室友上次一起喝酒和我说的啊,据说群的组织者都是你的那个室友。”薛吴献因为经常和渡边信一起混,所以和渡边信的室友也很熟。
“去死吧!”渡边信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