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做好人,你也别做好人。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我不管你,你也别管我。
如若要真的出现,那应该是以光鲜亮丽的、特别美好的一面出现,而不是狼狈得见不得人的样子。
其实当傅景朝她走来的时候,有一瞬间是恍惚的,因为世界已经变成了黑白色,突然有一个身着彩色服装的人走来,这引起她的好奇。
只是头太重了,视线是模糊的,分不清来者的模样,仅是模模糊糊地看着有一点像。
等再赶紧,他在她身旁蹲下,熟悉的味道传来,几乎就确定了是他。
想逃,第一反应是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别让他看到自己现在这幅狼狈的样子。
可她能去哪里?
“别……别……”
“别过来”三个字,说出来都感觉太艰难了,没法说出口,因此,她只得赶紧闭上眼睛装死,任由他把自己抱起来,放进了车里。
他送她去了医院,以最快的速度。
只是小问题,他却特别紧张和担忧,医生被他吼得一愣一愣的,再三仔细检查,百分之百确定没问题才敢向他报备。
傅景也松了一口气,得知她没事以后,他还是没有走开,关上门,在病房里做了许久,期间打了个电话。
“去给我查清楚是谁干的!”
简单一句话。
宁夕能够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里面或许参杂了一些其他因素,有一点点叹息和无奈。
他就静静地坐在旁边,她是醒的,特别清醒,而且越来越清醒。
疼痛倒是好了许多,没有什么感觉了,但是,心里的疼又开始了。
不知道又过去多久,她听到门被轻轻关上的声音,心里的负担轻了一些,她微微睁开眼睛,他果真不在了。
为了防止他再返回来发现自己装睡,她又在床上躺了半个多小时,确定他不会再回来,她才掀开被子起来。
屋里太闷了,今晚不打算回家,就住在这里。
她打开车窗透气,把头伸到窗外去呼吸新鲜空气,目光不小心瞥到楼下,发现有一辆黑色的车一直停在那里。
车的窗户是打开的,里面时不时地冒出一点烟雾,车牌看不太清楚,但车型却特别熟悉。
为了验证自己心中的想法,她特意跑出去,到二楼悄悄查看,正好看到一个侧脸,是傅景,他没有离开。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假装是多么的拙劣,他不是没有发现,而是早就发现了。
他之所以在病房里坐那么久没有离开,是在等她主动说话。
但她却一直假装,所以他才等得叹气,才会表现得那么无奈。
心里像是醋被打翻了一样难受,眼泪哗啦啦地掉了下来,顺着脸颊一路落在了脖子上。
有些时候掉眼泪不是因为很伤心,而是因为太无奈,事不与愿委,总是因为各种各样的情况,与自己内心的想法背道而驰。
那天晚上,傅景一直在楼下待到后半夜再走,而他离开的原因,是看到了那间病房的分被关上了,那意味着,她醒了。
第二天,脸上的红肿消得差不多以后,宁夕便办理了出院手续。
范洲去了多伦多还没有回来,电话也没有给她打,她也没有联系他,反正不联系乐得清净。
那也意味着她有更多的时间来做自己的事。
她要去救命南夏。
南夏被范洲囚禁因她而起,如果她早点知道这件事,就算昨晚没有被打,她也会去主动营救,绝不允许类似的事情再一次发生。
她去了陆慎延的公司,没有提前预约,可他还是答应了见面。
或许,他是知道她的来意的
陆慎延的办公室极具豪华和宽敞,陈设偏简约风,但是特别色调特别有压迫感。
“南夏呢?”
“与你有何关系?”
“我知道的,你把她囚禁起来了。”
“哦?所以呢?”
陆慎延无所畏惧,他做事不用人来交,或者从小到大,教他做事的人屈指可数。
“我要你放她自由。”
“凭什么?”
“凭她怀了你的孩子,那样对孩子的发育不好。”
“所以呢?你有什么好办法?”
意思就是可以商量?他这么好说话?
宁夕用余光打量四周,垂下眼帘正好瞥到一份报告,《关于陆氏集团xx项目资金断裂的情况报告分析》
对啊,宁夕差点忘记了一件事,陆氏也不是一帆风顺的,自从陆夫人和陆董事长貌合神离,闹离婚以后,陆氏的股票就一路再跌。
这其中有好几种说法,第一种是,陆夫人持有大多股份,是因为她特别有人脉,联合其他人来针对陆氏,主要是为了报复陆董事长。
还有一种说法是,陆氏的第一大股东其实是陆夫人的情人,现在两人打算单干,正在盘算着撤资。
另一种说法是,陆董事长有特殊癖好,在国外惹了不该惹的人,挪了特别多的钱出去,不但没有摆平,还把麻烦引到家里来。
说法特别多,一个比一个离谱。
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陆夫人和陆董事长的感情危机已经到了爆发点,目前没有离婚,完全是为了企业的利益。
陆氏资金链断裂是一件特别神奇的事情,因为像陆氏这么大的企业,不可能会在这件事上被绊倒。
至于到底是什么原因,目前还未可知。
“你放她出来,我会看着她,一定会保证她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地把孩子生下来。”
陆慎延烦躁地来回踱步,看他焦头烂额的样子,与以前挥手指点江山的样子大不相同,看来,他确实是遇到了瓶颈。
“南夏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她是我的朋友!”
陆慎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让她自由也不是未尝不可,如果你能帮我办成自己一件事情。”
他也有开口求人的事情?真是温润问问啊,这世界上,还有他陆慎延办不了的事情吗?
“你说我来听听!”
“我想和傅景谈谈。”
宁夕听得眼睛都直啊,她挠了挠耳朵,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和傅景见面?你去见他就好了!”
说起简单,真正做起来却是困难得多了。
傅景已经知道了,是他硬撮合她和范洲在一起的,就这一件事,加上曾经他试图让宁夕下跪,彻底让他们的仇恨拉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