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挺常见的吗?”
许多国家都存在这种“新***)主义”组织,尤其是那些经济整体搞的不太行的国家。毕竟纳cui不仅是一个政党,其实更是一种社会现象与社会思潮,当全国人民都很穷,民族矛盾很突出,而掌权者不知道在干啥也不知道该干啥的时候就很有可能出现。比如乌克兰这些年就有这种倾向,还搞得蛮有声有色的。
但是伦敦.....作为一个最最老牌的资本主义强国,英国的资本主义已经一再升级,都不满足于制造业和科学技术的一流了。在这样的国家,而且在其首都,而且在其首都的一个收入其实并不低的群体里出现这种组织,简直匪夷所思。
“要说真的,我觉得比较倾向于他们是有纳cui色彩的邪教组织。”库尔森分析。
队长一边看他的那份一边说,“之后我看到了令我终生难忘的一幕。那些人掏出武器企图冲进社区,那个大爷试图阻拦,但是他们当然没有听,倒是有人朝他脚前开了两枪示意他不要多管闲事。”
“这就终身难忘了?你这个终身难忘也就是小学生作文里写的那种程度。”
“不不,后面才是让我难忘的部分。那个大爷回到岗亭里戴上一副茶色墨镜,然后从他的桌子下面掏出两支mg3机枪,对着这帮人就打。”
“??”库尔森都傻了。
陈致远若有所思。“那个大爷......你是不是觉得有点眼熟?”
“......”听到陈致远的话,队长思索了一番。“好像......好像是有这种感觉......”
那就基本上错不了了。队长遇到的看门大爷十有八点九就是——那位连名字都不能说的老人!
“我曾经收拾了那么多九头蛇,普通的白纳分子我也处理了很多,但是从来没见过这场面。”队长的眼睛里依然写着震惊,“那些人纷纷倒地,满地都是血。”
“也就是说所谓的袭击,就是一群白纳分子搞事情,然后被一个大爷全咔嚓了?”
这事儿有一种莫名的喜感。
“不,这才开始。”队长摇头,“但是最后两个人没有倒下,其中一个挡在另外一个的前面,浑身冒出火焰,子弹打到他身上......不,根本没打到他身上就直接融化了,变成了液态。”
“这么厉害?你不会嗑药过多产生幻觉了吧?”
“怎么可能?我从来没碰过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而且我视力绝对比你好,不可能看错了。”
“如果他的火焰温度能达到这个程度,在子弹接触到火焰到接触他之间,这么点时间里就能把子弹头液化,那......”库尔森觉得自己的头越来越秃了,回去真的得找人看看。
“那他基本上就是个人形自走等离子熔炉......”陈致远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说起来我,我确实认识一个人能发出这等高温。“
“谁?”
“托尼。我们共同从科学和玄学两个角度改进了他的反应堆,他现在是可以发射出这种级别的激光的,甚至比这更强,能把子弹气化,前提是他打的够准。”
“但这不可能是托尼干的。”
“我知道。”陈致远点头,“我不是指他,我是说......这不像是基因突变什么的能带来的力量。”
“这么说......是你那个范畴的人?”
“很有可能。后面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