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一致认为会议这种恶心的形式应该早点取缔，因为这完全是浪费时间，而且也不一定会有什么好结果。想让这两位召开会议，哪怕是那种简单的工作会，基本上都属于天方夜谭。

有什么大事需要讨论，那在训练间隙说一说就是了。

“那真遗憾，我这里没有酒。”弗瑞一耸肩，“你喝咖啡吗？”

“我更愿意喝茶，只要茶叶不要糖不要牛奶。”

“我听说华人就喜欢这么喝。”

“是的，这是一种凝心聚气的方式。温热清香的茶水沿着食道朝下流动的时候，膻中穴……”

陈致远不记得英文里这个词怎么说，有可能都没有这个词，因此用的是中文，并用手指了一下示意，“会感到一种气息的凝聚。这有助于提高我的控制力。”

陈致远要求的清茶没什么难度，比普通的更简单。在他说这段话的时候，弗瑞已经泡好递给他。

“我相当佩服，你和斯塔克。”弗瑞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坐回办公桌，“我一直想做的事，却被你们先做成了。”

陈致远瞳孔略略一收，心里知道多半是要讲复仇者了，嘴上却问：“什么事？”

“复仇者计划。”弗瑞一点弯子没绕，这让陈致远有点不习惯，不像是特工之王的风格。

“……avengers?”陈致远重复了一次，“你要向什么报仇？”

“暂时没有什么，不过是一个名字。这是一个设想，是一个应急快速反应小队，他们应对突发事件，而且这些事件超过一般特工能处理的范畴。”

“那为什么一定要叫复仇者？”

“因为……不因为什么，这只是个名字！”弗瑞挠挠光头。

“为什么不叫和平缔造者呢？”

“因为……”弗瑞一开口就停住了。

陈致远做出一副高人模样，慢悠悠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

噗的一下喷出来。

“太尼玛烫了！”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

“我猜到了。”陈致远一边哈哧哈哧地吐着舌头一边回答，“不管怎么样，我也是和平缔造者的第二负责人，如果你想把我拉到你那个影子都还没有的复仇者计划里……你不会以为你把这项机密告诉了我就会让我感动到热泪盈眶然后就加入了吧？”

“我从来没这么想过。”

“就是嘛，一般正常的人都不会这么想……但如果你没有对我起什么心思，你根本没有必要告诉我这事。所以结论就是……不只是我本人，整个和平缔造者你都想要。”

“有一说一，确实，是这样的。”弗瑞一波确认三连。“怎么样陈先生，有兴趣继续谈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