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瑞!”皮多夫心里涌上不安,再次喝道。
“对不起了,将军。”忠心耿耿的卫兵弗瑞举起枪,对准了皮多夫。
“你也被他收买了?”皮多夫面色变了变,转眼又恢复了镇定。
“没有。”弗瑞摇摇头。
“对不起,将军,我一直将您看作我的父亲。我可以为了您而死,但我的妻儿需要活下去。他们现在被维维洛卡绑架了。他们威胁我,要求我帮助克劳福德对付你。”
“这样啊。”皮多夫叹了口气,一瞬间苍老了几分,原本笔挺的脊梁弯了下去。他环顾了一圈道:“还有谁,都出来,我不怪他。”
啪啪。
又站出了五个人。
他们怀着歉意,低着头不敢看衰老的皮多夫将军的双眼。
“你们,你们竟然——”老幕僚看到这一幕,不禁一个激灵,指向几人。
“对不起,皮多夫将军。良禽择木而栖。您的计划已经被奇尔潘总统和维维洛卡集团知道了,我们不能吊死在您这棵朽木上。”
几人抬起头,围住了皮多夫。有仍忠诚于皮多夫的卫兵想要阻拦,但被涌进来的士兵缴械。这些士兵也感到了恐惧,更何况其中有人鼓动。
指挥部的其他人就这样看着没有动,包括气愤不已的老幕僚。
克劳福德见到了自己的老师,看到满鬓苍白的老师被他自己的亲信绑着带到自己面前,反而有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
“老师,您这样做让我很失望。我以为您会为了自己的尊严自杀的。”克劳福德叹了口气,想到了老师正值壮年,给他们上课的时候。
“他们不给我这个机会。活得皮多夫总比死得皮多夫值钱。”皮多夫将军古怪得笑了笑。压着他的人羞愧的低下了头。
“好了,这场闹剧结束了。没有死人,想必奇尔潘总统会满意的。”克劳福德挥了下手,示意士兵们将皮多夫押走。
但皮多夫挣扎了下,停住了。押着他的士兵向克劳福德看去,克劳福德愣了下,又领悟了:“老师想抽根烟啊。”
他从自己的衣服里取出烟盒,点燃了烟,递到皮多夫嘴前。
“还是你了解我。”皮多夫不客气的叼上了,同时声音含糊的道:“大势现在在你们那边,我输了,我认了。但大势不会永远在你们那边,我等着看你们倒台的那一刻。哼哼。”
克劳福德挥手示意了下,士兵们再次推着皮多夫离开,这次皮多夫没有抗拒。
“将军,总统的电话。”一个参谋递过来一个卫星电话,克劳福德接过凑到耳边:
“总统先生,放心,皮多夫已经解决了。”
“嗯。”
“嗯。”
“谢谢总统阁下。”
不一会儿,听着对面的声音,克劳福德露出了笑容。挂了电话后,他将电话递给了参谋,对众人道:“去图图特佩科,我们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