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也是如此。”澪回答，“他们也有自己的狩猎场。”

“那就对了。”松本越来越进入状态，“我仔细研究过，那些受害者，共同点只是都在少数几家夜店接过客，这也是我今天来岩鱼的原因。”

“那，您有没有发现什么？”良守问道。

“没有。”松本皱起了眉头，“事实上，完全没有任何收获，这和我意料的并不一样。”

“什么意思？”良守追问。

“其实，在我看来，岩鱼是个很可以的夜店。”松本思考着说道，“虽然这么说可能有点丢人，但是在新宿，尤其是从事这些比较灰色地带的行业，他们都不得不和极道组织有些交流。”

良守和澪点头，示意松本接着说下去。

“可是，岩鱼却几乎从来没有过被黑帮骚扰的经历，而且，在组织犯罪科那边的同事也几乎从来没有听说过岩波和极道组织有什么沟通。”

“这确实不正常，在这种地方，不合黑帮打交道是不可能的。”良守说道。

“是的，一般来说，从这个角度分析的话，最可能的情况就是岩鱼本身就是极道组织的产业，岩波背后就站着某个社团。”松本说道，“其实我一开始并没有直接把这件事情判断为杀人案，我之前的想法，是岩波和他背后的黑帮进行着某种秘密的人口贩卖……”

“所以你怀疑岩波？”澪问道，“虽然和黑帮没有交流这一点确实非常可疑，但是，我们不能因为一个人太干净了所以逮捕他吧？”

“是的。”松本点头，他继续说道，“其实，之前那些事情也完全可以辩解，比如他秘密地付了钱给黑帮，所以黑帮没有找他麻烦，只是我们没有查出来而已，但是真正让我觉得他特别可疑的地方，是那家伙除了偶尔出现在自己的夜店外，几乎没有任何痕迹。”

“没有任何痕迹？”良守和澪不太理解。

“我这么说吧，只要离开了岩鱼，那家伙就会像彻底蒸发在了空气里一样。”松本回答，“没有住址，没有生活消费，因为之前我给你们提过的一点，组织犯罪那边的同事怀疑他可能是某个帮派的大佬，于是也安排过对他的跟踪，可是，总来没有人能够找到他的住址。‘那家伙的车只是拐了个弯，我们就再也找不到了。’这种看起来是狡辩的托词，却出现在了每一次我们试图跟踪他的时候。”

“之前我们一直都弄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松本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甚至还有人开玩笑说岩波可能是个鬼魂，只能出现在夜店里……”

他说着嘴唇颤抖了起来：“那家伙吗，该不会是个妖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