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大吗?这马车上面,可是标明了西南大将军晁家的马车,这些匪寇竟然还敢胆大包天的下手,真真的是穷疯了,也是半点都没有把自己放在眼睛里面。
他派兵前去围剿山上的流寇和匪患,可人家没做过的事情,哪里愿意背上这么一口大锅,抵死不认账。
如此一来,官府的人自然就毫不留情,大刀阔斧的把这群匪患给收拾了一顿,更是抓了好几个重要的头子留作活口,一路扭送到了陵县这个小镇去了。
晁沛最近的公务本来就比较的繁忙,本来也打算的是年底了,把事情理顺,然后好好休息几天的,谁知道当天下午。才刚刚小憩醒过来,自己的谋士就进来了,“将军,您派遣送年货礼物回京城的人,半路上被流寇匪患给杀了,东西也全部抢劫了。刚刚当地的县令送了急件过来,您看什么时候方便接见一下?”
晁沛一听这话,一团怒火顿时就涌上心头,眉头下意识就皱成了一团,“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谋士硬着头皮,把刚刚的话又说了一遍。
晁沛抬起手,就把桌子上的一盏茶杯给摔碎在了地上,那碎裂的瓷片在地上转了好几圈,才堪堪停了下来。“混账,这县令是干什么吃的?西南境内的匪患,看到我的标识,谁不是绕道走的啊?就这县令的管辖范围内,竟然出了这么狗胆包天的东西,人呢?叫进来,我看看,他到底要给我个什么说法!”
谋士看好时机,就出去叫人去了。
这县令的人到了之后,就看到牛高马大的晁沛坐在营帐内,晁沛人长得五大三粗的,再加上常年在外面操练,整个人皮肤也晒得黑,晃眼看过去,就像是一座小山似的,更别提这人眼下还黑着一张脸,就更加的让人觉得可怕了。
“草民见过将军,将军万福。”县令派遣过来的人,是他自己的师爷,跟着九品县令,倒也见过不少人物的。因此这会看到晁沛,心里已经紧张的要死了,可他面上还算是镇定,至少没有双腿颤抖之类的。说话也口齿清晰。
“说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晁沛的声音冷的像是冰碴子似的,让人听了只觉得害怕的。毕竟他是上战场的人,身上的煞气重,他本来也是有意的给这个人施加压力。
师爷将早就准备好的说辞娓娓道来,一边说,还一边小心的观察着将军的神色。他自己也知道将军必然是不高兴的,要是自己交代不清楚,被将军一个不喜欢,咔嚓的功夫,自己的脑袋和身体就要分家、
可县令给了自己不少的好处,又许诺了让自己的儿子跟着县令的公子一起读书,这对他来说是个绝好的条件,所以才冒着大风险过来。
“你说是流寇做的?那人呢?”晁沛目光死死的盯着贺骋,仿佛是想要把这个人给盯出一个窟窿似的。
师爷忙说道:“回禀将军,人就在外面,我这就给您把人带进来。”
见到晁沛为不可查的点了点头之后,他才转身出了帐篷,去外面把几个串成一串的土匪给拉了进来。
“赶紧的,进去,将军要见你们。劝你们说话做事情都好好的斟酌一二。这都已经到了将军的面前了,你们从实招来的话,说不定还能够少些皮肉之苦,要是抵死不认,下场不用我说,你们自己掂量吧。”
几个土匪一脸菜色,心里面有句脏话想要讲,自己做过的事情自己认,可硬要往自己的脑瓜子上面扣屎盆子,他们自然是不愿意的。眼下承认是死,不承认是死,还不如硬气一点,反正最多也不过是屈打成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