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必须是碧玉年华到花信之年内的女人。
因为这个年龄段的女人,最美味。
我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云主大人又对我说他要求一年吃八十个,这样才过瘾。
而且必须是处女与怀孕三个月以上的妇女各四十个。
可以多,但绝不许少。
我下意识的问云主为什么。
云主却笑了。
这是他第一次有情绪,那空旷虚无的声音中透露着无限的威严。
我只是听着就害怕极了。
可是云主却并没有在意我的无礼,竟然真的解释了。
好吃。
简单的两个字,让我的身体忍不住的颤抖,像是在听最恐怖的故事。
我也是在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云主指引我们来到这里是因为……
可那又怎样呢?
他给予了我们一切,让我们的生活如此幸福,贡献几个女人又能怎样?
我们云都有上万人,平常大家都没什么事情可做,肯定会有许多情情爱爱发生。
只是到目前为止就已经有许多孩子们出生了,将来的人数必然会更多。
从中挑选出八十个女人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情?
不,这样还不够。
我要为云主挑选最美的八十个!
……
熊炎捧着古书,额头上冒着冷汗。
他终于明白女贡是怎么回事了。
可是相对应的又衍生出了更多的谜团。
虽然他心里有模糊的答案却不敢妄下定论,因为那样实在太可怕!
但他清楚的是,这里根本不是什么世外桃源。
而是某个生物的牧场!
短暂的休息在王老大的催促下结束,三人在恶魔的低鸣渐渐逼近时消失在了黑暗中。
……
回想起东城一环的见闻,闫寒口干舌燥像是刚刚经历了最恐怖的故事一样:“东城那些哀嚎的女人……”
神秘人的回答并不是他预想的那样,而是更恐怖的答案:“他们只是在享乐。”
闫寒一时间有点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在不到十平米的房间内来回渡步却像是行走在万里长城中一样艰难。
艰难到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抖:“他们只是享乐?那些女人,他们不是敬献给云主的贡品吗!”
神秘人轻轻的笑着,好像连说出来的话都带着嘲讽:“如果只运送贡品,那也太无趣了不是吗?”
这天上的生活已经很无聊了。
唯一剩下的,能做的事情只有那么两三件。
搞不完的艺术,吃不完的佳肴。
还有玩不腻的情爱。
男女之间的事是很容易上瘾也很容易腻的。
对象搞腻了,就换一个,这不是最稀松平常的事吗?
“那些女人呢?她们不愿意啊,这是暴力!”闫寒愤怒着,好像连头晕目眩的恶心都忘了。
他现在只有一种情绪,一种从神秘人的口中得知女贡真相后的情绪。
“暴力又能怎样?他们是皇族,他们想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不碰由教皇亲自挑选的敬献给云主的女贡,他们就算杀了人也没关系!当女贡被挑选完毕以后,剩下的那些你以为会还回去?她们连城门都出不去!”
“所以一环的大门是常年关闭的?”闫寒问。
神秘人点点头:“开了门,女贡不就跑了?虽然跑了也无所谓,那些由云民担任的小净坛使者也会把她们再抓回来。你知道吗,曾经,有一位净坛使者,亲自把自己的女儿送了回来。”
闫寒凄惨的笑着,咬着牙,不停的摇着头。
他的脸冲着血,脑袋里全是嗡鸣声。
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更相信这是一场欺骗:“不可能!虎毒尚且不食子,人心没那么可怕!”
“在绝望之下所有生命都是自私的!”神秘人站了起来,毫不示弱的咆哮道:“净坛使者的选拔是很严格的,而且他们还要经历最残忍可怕的训练,还要被大使者们追杀七天!最后只有活下来的人,才有资格担任净坛使者这一要务。”
神秘人笑着,凄惨的笑着,仿佛是在讲一件可笑至极的故事:“云都,每年那么多人出生,男女数量不是应该对等的吗?可是为什么?男人会比女人少?少的多。”
闫寒不敢相信,这一切都太让人难以接受了。
他不敢去想。
“在绝望中被追杀,活下来的人,他们心里还有什么?畏惧,侥幸,没有人会想再去尝试第二次。”神秘人坐在地上,掏出一根骆驼烟,拿出打火石敲了敲,可香烟却怎么也点不着。好像是在衬托着氛围,解释着,云民是多么的渺小。
闫寒掏出自己花重金私人定制的zippo,在神秘人诧异的表情下点火:“这叫打火机,我们山下人都用它点烟。”
神秘人扭捏的把烟头放了上去,说道:“云都的女人,很惨的。”
闫寒点了点头,又问:“可是一环还是有女人啊,她们也有很多和男人一样放肆。”
“真的是那样吗?有的是从小被环境熏陶,心黑了。有的是被常年折磨,被贵族们当成物品一样相互赠送,心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