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打了个哈欠。”从苏平静的说,一边拿出纸巾,擦了擦眼睛,难怪觉得有点儿不舒服...但是情绪毕竟不太对劲,所以没能第一时间注意到。
“好吧。”陈予阳轻轻说,“昨天没睡好哦?”
“大概就是犯困了。”从苏北说,“走吗?”
陈予阳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脸上挂了一个很浅的笑,“走啊。”
从苏北于是直接上了车。陈予阳在外面站了一会儿,从苏北完全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他最后上车的时候,就又是那张明媚的笑脸了。
“姐姐还是很防备我哦?”车子发动后,他轻轻的说,“也是正常,毕竟才刚刚认识,说来说去又离不开个睡字,但是以后你就会知道,我还是很有耐心的哦?”
也没你希望的那么浅薄。
“哦。”从苏北面无表情,这种鬼话听的太多了,真的已经懒得给出反应了。
“所以,不要睡了吗?”她问。
陈予阳有些挫败的笑出了声,“那不可能。睡还是要睡的。”
“那你想去哪里?”从苏北问他。
“去我家可以吗?”陈予阳问。
“不行。”从苏北拒绝的果断,第一次就去别人的地盘,总觉得会失去主导权。
“那姐姐想去哪里?”陈予阳问。
“我家?”从苏北提议,“你不是上次就想去吗?”
“今天不行,因为你不高兴。”陈予阳说,“在外面的话,反而能比较容易转换心情吧。”
万一回家之后放下防备,意识到心情不好,直接把我赶走怎么办。
“好吧。”从苏北虽然觉得他就是单纯找借口,但是不介意顺着走。
于是,最终还是订在了外面的酒店。
而陈予阳也确实展现了一下,自己骚包的多彻底。
从苏北在看到他腰间缠着浴巾从卫生间走出来的时候,还很镇定,但是当他把围在腰间的浴巾解下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的血噌的一下涌到脑门去了。
这到不是单纯因为陈予阳天生的资本雄厚,更是因为他穿着的那条布料少的可怜的暗红色***。
“姐姐,”陈予阳说着走了过来,他已经抬起头的朋友随着他摆动的双腿,眼看着就要从那少的可怜的布料里挣脱出来了。
他在从苏北的面前站定,然后单膝跪在了床边,牵起她的一只手,往自己的胸肌上放,“你摸摸。”他说。
从苏北坐在床边,看着他仰头看向自己的模样,十分明显的感觉到了自己被激起的侵略欲。
她手上用力,将上半身微微前倾,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她灼灼的目光就像是燃烧起来的林火。
“宝贝,”她轻声说,“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有多风骚?”
陈予阳往前探了探身子,猛的圈住她的腰,把人更近的拉向自己。
嘴唇相互摩擦间,他喃喃说道,“现在有了。”
...
所以说,弟弟也是有弟弟的好的,精力足,体格好,尤其是嘴里不停念叨着“姐姐姐姐”,微微发哑的嗓子,伴随着肌肤相贴时传来的蓬勃热力,很容易就让人上头了。
陈予阳确实没有信口胡说,他的身体确实很好,显露出肌肉后的身体比裹在衣服里的时候看着大多了。
激动的时候,紧绷起的肌肉线条就像是重重叠叠起伏山峦。
从苏北推推他的脑袋,嘶了一声,“轻点儿。”她说。这家伙不知道是有什么毛病,特别喜欢叼住人的脖子不放。
“对不起,”陈予阳喘了一声,松开口,堪称怜惜的舔了舔那截被自己留下了牙龈的脖子。
“你可真凶啊。”从苏北眯了眯眼睛,感叹了一句。
“一时没能控制住......我会收敛的。”陈予阳认错态度很好。
“所以....再来一次吗?”他问。
从苏北看了他一会儿,笑了,“你可不要后悔。”
“怎么可能。”他十分自信。
...
陈予阳成功嘴硬到了最后,只是下床的时候腿竟然有些发软。
从苏北懒洋洋的把自己埋在枕头里,打了个哈欠,看见他强撑的模样,很不客气的笑出了声。
她虽然累,但是总还是有力气嘲笑别人的。
陈予阳猛的回头,“啊”,他喊了一声。
“怎么了?”从苏北看他表情不对,坐了起来。
“......用力太猛。脖子扭了一下。”他说。
从苏北笑的又倒了回去。
陈予阳用恶狠狠的目光看着她,但是因为整个人的气弱,显得有点可怜巴巴的意思了。
“姐姐就知道嘲笑我!”陈予阳不服,“还不是欺负我没有经验。之后多练练就不会这样了。”
从苏北不信,“还没有经验,怎么了你就没有经验了?”
陈予阳看着她不说话,脸色发红。
....哦豁,不会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吧....?
......这种话题不能讨论,会得出危险的答案。
从苏北于是果断转移了话题,她咳了一声,收了笑。“来,给你捏捏。”
陈予阳哼了一声,乖乖走了过来,嘴上还是不饶人,“怎么,姐姐怕啦?”
他见从苏北不说话,自顾自说了下去,“你也不用担心,我也不会硬要你负责的,我也知道,姐姐这种人,脾气又大,做事又绝情....”
从苏北本来在想,这种情况下要说什么才能避免自己像个人渣,但是听到他接下来的一串指控,脸慢慢就黑了。
“你再废话,我可就不哄你了?”她说。
陈予阳急忙闭了嘴。
从苏北安安静静给他捏着脖子,气氛一时还算温馨,哪想陈予阳冷不丁冒出来一句,“姐姐,我表现还好吗?能排第几?”
从苏北脑子一抽,下手狠了点。
陈予阳嗷的一声就叫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