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死的那个人又不是我。我说了,别人会以为我真的有为女人至少是另一半牺牲的决心,即立了道德崇高照顾女性的范,自己又没有损失,还打击了别人的高尚,一举数得。”
“如果那男的真把生的机会让出来给女人,而最后他自己又活着出来,那我就直说一句,‘这不是应该的吗?基本操作!’反正我又不需要在火灾现场被烈火炙烤,不需要面对生死险境,上下嘴皮子一碰,那是相当轻松。”
王厂闻言机伶伶打个寒颤,他失声道:“顺子,你这家伙这样也太阴了吧。”
王二顺正说的得意,听到王厂声音立时自省道:“厂长,我只对那女人和抢我女人的高帅富这样。以诚待人是我的信念与宗旨,其实这话说到一半,我就说不下去了,再看到那女人在公司里颐指气使,可以预见她日后必败,心下也有一点戚戚。”
王厂讶异非常:“顺子,我看她今天在公司里很威风啊。而且大老板,啊不,是那矮富丑都舍得给她买百来万的捷豹,看来是真心的,说不定人家能小三上位,入主正宫呢?”
王二顺摇头道:“她很艰难。真正的地位是由自己的贡献而定,并不是由她的索取而定。她除了自身,再无法为高富帅提供更多的价值了。而女人自身的性价值,只有在不可得时才分外珍贵。你看过金瓶梅吗?”
王厂一时错愕:“我没看过,那本书七弯七绕的,看得头疼。”
王二顺要说的是电视剧,不过他没有给王厂普及这部电视的必要,当下绕了过去:“你看潘金莲,西门庆在没有娶她过门之前,将她视若珍宝。娶进门之后,玩腻了马上就打入冷宫。”
“对女色这块,向有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说法。那高富帅或许加上多年苦恋,一时对她沉迷。但架不住她索取无度,且日久生厌之后自然会对她弃之不顾的。看她现在得罪人多快,多厉害,等以后失宠时别人能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哎,人失意时的祸端,多是得意时不经意间招的。”
“到时候这女人已历曾经沧海,怎会再视看平凡流水?你以前也说过如果没见到光明还能忍受黑暗。她已经见过富丽堂皇,自然看不上平凡小屋了。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那可是相当的难啊。”
王厂听了发不出声音,良久方道:“你这家伙,你这方法我离婚时,怎么不告诉我?我去,那时候我也装得深情款款,把她惯坏了祸害别人去!”
王二顺摆手道:“刚琢磨出来的。这法子太阴,我以后不打算再用。倒是厂长,咱们在这可能做不长久了,准备找房子。我估计就这两天,咱们可能就要被辞退了。”
王厂点头道:“行!顺子我听你的,这鬼地方钱赚的不安心,做的再好也就像老杨那样?咱走就走。顺子,你估计有多快?”
王二顺皱眉:“那女人如果临走的时候不吼那一嗓子,可能会过了过几天。她吼了那了嗓子,只怕咱们要替她吸引一部分火力。我估计就是明天。”
果然,第二天两人上班之后,关门几天的办公室打开,人事苏梦珍在九点半便不避油垢,“驾临”机修部,她在门口朝王二顺、王厂喊话道:
“王二顺、王厂,你们来一下办公室,有工作的事情要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