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这种性格和为人处事是不值得提倡的,所以他希望自己的媳妇能活出另一种精彩。
“还是算了吧,我们都是大学生,去那些动则大几千上万的餐厅都没法吃饭了,而且我们都是aa制,说起来她们还想邀请你去你。”宁玉燕拒绝对方的好意,虽说学艺术类院校的学生大体都是有钱人,但有钱不代表胡花、乱花,须知,花钱也是一门艺术。
“然后咱们aab制?你们aa,我舔着b脸去?还有,你肚子里都有孩子了,还整天大学生大学生的,难道你不怕让社会对大学生重新定义一下?”客厅里就小夫妻两个人,赵启明说话也就不讲究起来,尤其是调侃自家媳妇这块,当真是用脸去carry。
“你一天天就知道说脏话,不理你了!还有,大学生怎么了?别说我现在只是怀孕,就算我把孩子生下来了,只要我没毕业,我就还是大学生!”先是很嫌弃地撇嘴,随后宁玉燕理直气壮地表示她‘归来仍是少年’。
‘这是觉得带球冲锋不过瘾,还想带个球童参加自己的毕业典礼?还有,这也不算是脏话的吧。’赵启明心里吐槽了一句,不过这话还是没说出口,免得这女人戏精地在那边凄凄惨惨嘤嘤嘤。
“明天想让我去?”赵启明戳了戳自家孩子的粮仓,问道。
“你去干吗?那是我们女孩子的聚餐,不带家属的。”上一秒还表示要不搭理赵启明的宁玉燕,下一秒就用一种看白痴的表情看向对方,仿佛对方问了一个很弱智的问题。
赵启明很怀疑这女人是不是智障,因为她肚子里是带球的好吧,这本身也是家属!
还女孩子?
呵呵。
不过赵启明懒得白扯这些,身子一歪,晃晃悠悠地就躺在自家媳妇腿上了。
还别说,虽然大夫那边说她本周体重增幅略低,但她还真比以前丰腴不少,尤其是枕在她腿上的时候,无论是高度还是回弹,都让赵启明舒服得想睡觉,只可惜对方如果不是刻意地低头含胸,现在的赵启明也只能看到对方眉毛那块。
在客厅看了会电视,小两口就回屋洗漱了,用了快一个小时的时间结束日常的晚间洗漱后,俩人拱被窝里搂着睡大觉。
第二天,宁玉燕起得依旧比赵启明早些。
实际上作为孕妇,宁玉燕现在相对来讲还是易疲劳的体质,尤其是因为怀孕晚上会起夜导致白天精神不振,但不管怎么说,她还是做到了每天不用闹铃就能自动早起。
而不用闹铃的本质原因,还是在于她不想吵到赵启明休息。
窗外依旧黑咕隆咚的,宁玉燕缓缓睁眼,一时间无法分辨梦境与现实,唯有来自头顶那细微的呼吸声与身体的触感,让她知道今夕是何年。
只是对于昨晚的梦,宁玉燕心中还是有些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