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是有法定假日的,基金会那边也是,不过专职和兼职是有区别的,盈利企业和非公单位也是有区别的。
早早地,赵启明就去基金会坐镇,而今天来基金会工作的人也不多,就狄飞扬和阮正业俩人,前者是来处理志愿者的任务接取,后者是作为基金会高层来坐班的。
不过坐班不意味着你单纯坐在那里就算上班,而是真要有事情做。
看到赵启明进来后,基金会里的人都连声道一句‘恭喜’,毕竟宁玉燕的存在也并非是个秘密,尤其是经过昨夜,有太多志愿者们对宁玉燕的喜欢从粉变成nc粉。
笑面应对这些可爱的粉丝志愿者后,赵启明便拉着阮正业进小办公室里聊事情了。
“500个学生会不会太少了点?”进去后,赵启明懒得寒暄,直接开口问道。
昨天阮正业发来一个工作邮件,内容是野葛镇初步调研镇上家庭情况和适龄儿童,对学校规模的一个推测,但这个推测是涵盖了小学一年级到初中三年级总计9个年级的所有学生,四舍五入,每个年级才56个学生!
别的学校赵启明不知道,但他知道他上初中的时候一个年级8个班,班级人数接近50个,这意味着一个年级总学生数量接近400个,这还只是一个年纪啊!
“不少了,野葛镇对咱们的教育项目很是关切,元旦前就已经收集镇下家庭的基本情况,从家庭收入、家庭成员数量、常住以及工作等方面开始衡量,这个是一个相对靠谱的数字。”
“再穷不能穷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这句话早就深入人心了,所以有条件的孩子们,即便是家里困难到一年都买不了两回肉的前提下,依旧会努力咬牙把孩子送到教育质量好的学校,这500个预估数量,是建立在失学儿童和家庭十分困难的前提下,除非学校教学质量超过镇上的平均水平,否则生源这一块,咱们也不能强求。”阮正业如此解释道。
自动脑补一下自己的过往,赵启明倒是认可‘生源不能强求’这个点。
他上小学的时候转过一次学,那次是因为搬家,而转学流程也很顺畅。
初中的时候他又转了一次学,那次初三冬天摔断腿导致没办法徒步半小时上山上学,最后转校到另一所距离主干线近的学校,然后是拄拐仨月上学,最后以全市第三的成绩考入市重点高中——作为穿越客而言,在初中层次的知识摄取上比不过土著小盆友,他当时就悲伤了俩小时,然后快乐地玩了一个暑假。
学区房、行政力量什么的倒是能限制生源,但问题是赵启明是要做慈善,他不强迫什么,如同善意的谎言,也是谎言一般。
“好吧,师资力量呢?我是说教职工这块,你有什么想法吗?”赵启明善于听从别人的意见,既然野葛镇如此说了,他也不会出现过激反应,但后续的建筑方面,依旧要按照500的倍数增长,而且还有事先准备高中部。
“从最基层的保安到老师、主任、校长,我个人认为要组建出50~100人左右,如果要节俭省钱的话,最低人数也要维持在40人以上。”阮正业如实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