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两个人又一起回到了小院,一起进了屋。
“木小姐这是有什么事情吗?”两个人刚落座,刘玉坤就问道。
“是这样的,麻子哥不是想下山看戏吗?我寻思着我们上午就可以出发了,要不然就赶不上他们的开场戏了。”木二凤很懂得活学活用,刚知道对方叫刘麻子,这麻子哥就随口叫了出来了。
还不知道两个人到底谁大谁小呢,就这样已经亲切的叫起哥来了。果然是久在江湖混,自有一副混江湖的老油条的样子了。
对于木二凤叫自己麻子哥,刘玉坤一点也不在意,反正连对她的这个人都不在意,更不在乎她叫自己什么了。
只是刘玉坤乍一听着可以下山看戏,可是一仔细品味着“我们”两个字,心里还是不是滋味。
这样一来不就是绑匪和绑客的区别吗?
和自己在一起,不就是想着时时地监视自己,怕人跑了。
刘玉坤一想到绑匪这两个字的时候,心里不由得一阵子晃忽:不知道像木二凤这样子的绑匪,会不会也有撕票的那一天。
不高兴最不高兴,要想下山,就得依了木二凤的要求,这是前提。刘玉坤不接受也得接爱,要不然,要想下山,门儿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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