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静可不能花大壮面子,直接怼回:滚蛋吧。最后不是还得给重炒一盘?原先那盘我没倒,放了一宿,石宽,你猜咋地啦?
石宽:咋啦?
柳文静又笑了,说:早晨一看,上面结了一层盐嘎疤儿,你说他得放多少盐吧。
石宽嘻嘻一笑,说:为了心爱的女人,大壮哥真下了血本啦,把半年的盐都放进去了吧?
花大壮不好意思地笑着说:那是,哥舍得。
柳文静深情地看着花大壮,说:德性!你他么么就放心吧,老娘不会对不起你的。倒是你老小子姓“花”,千万别花心啊。
花大壮:有你我可不敢,我多老实啊。
柳文静:表面老实,内心黄着呢,比石宽手里那个小黄石头还黄!你这种是蔫巴花,是闷骚,更难逗儿!
花大壮气得直瞪眼,石宽哈哈大笑地补刀说:我做证,那天我叫他“花大哥”,他还说咋不叫我“花大姐”呢?你们可听明白喽,“花大姐”就是“瓢虫”啊,花大壮这小子是想当那种女字儿旁的“嫖虫”啊。
柳文静:做梦去吧!
石宽喝了一口酒后又哈哈大笑,气得花大壮只翻白眼儿,嘟囔道:我这是交友不慎啊。
柳文静:别的没词儿了吧?说到你痛点了吧?还埋汰我?再说,我要是真有那事儿,还能让你猫着影儿?
柳文静说完也哈哈大笑起来,花大壮却愣住了。
柳文静温柔地说:瞅你那傻样儿,真他么么的小心眼儿。
花大壮这才跟着乐了。
石宽摆了摆手,说:得,你俩这哪是给我宽心啊,分明是给我添堵啊。你两口子这么秀恩爱,考虑到我这条“单身狗”的感受了吗?
花大壮搂住石宽的肩,说:你小子埋汰哥,哥还得和你唠掏心窝子的嗑儿——你也抓紧吧,我看杨梅这姑娘——还真不错——
石宽两眼茫然地望着窗外,手又伸向了酒杯……
…………
就在石宽三人尽情喝酒的时候,“实惠小吃”的隔壁杨家,气氛却不是很融洽。
杨爱文把笔记本电脑一合,气呼呼地说:他不是“管得宽”吗?怎么也被人管啦?自己那能耐呢?
杨梅坐在沙发上低着头不说话。
吕小艺向着女儿,开始攻击杨爱文道:你大小也是个长辈,石宽也是你看着长大的,怎么这么挖苦人家?有失身份!我都替你脸红!
杨爱文:那我还怎么样?我还得屁颠儿屁颠儿地帮他擦屁股呗?这电话,我不打!
吕小艺:打个电话还能要你命啊?真把自己当成领导了吧?有你这样没黑没白加班写材料的领导吗?狗屁!
杨爱文欲言又止,怒气升腾。
吕小艺转身又劝女儿说:杨梅,你也别怪你爸,他也有他的难处。你想一想吧,现在啥最难?除了挣钱难就是求人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