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这何止是杀猪,这是杀象啊!
“太贵了吧!”崔向民心里头在滴血,五万两啊,折算成粮食,得要十万石粮食!
十万石粮食买一个五六十斤的东西,太亏了。
霍政耸了耸两肩,笑而不语。
就是这个价,你爱买不买。
看到霍政的样子,崔向民倍感无奈,只能勉强接受。
一段时间过后,警卫兵们抬来一门丑牛一式轻型榴弹炮、丑牛二式中型榴弹炮、火式轻型迫击炮。
于是霍政当着崔向民的面,试用了轻、中型榴弹炮和火式轻型迫击炮,并开下价格。
丑牛一式轻型榴弹炮,霍政开价一万五千两白银一门,二寸二五型号榴弹炮弹开价一百两白银一发。
丑牛二式中型榴弹炮,十万两白银一门,四寸六五型号榴弹炮弹五百两白银一发。
火式轻型迫击炮五千两白银一门,迫击炮弹八十两白银一发。
这些价格一开出来,崔向民的心都跟着身体一起发颤。
这价格高到离谱。
“能不能便宜点?”崔向民眼神充满期待之色的对着霍政问道。
霍政轻轻笑道:“当然可以便宜,不过得看大人买多少了,如果买的多,我可以便宜一点!”
这句话对崔向民而言,就跟没说一样。
因为多少标准不在于他,在于霍政。
对他而言,超过一百万两白银以上的金额,就属于多,可对霍政而言,可能超过一千两白银金额才算多。
“我们回议事堂谈吧,这里不是谈事的地方!”说罢,霍政朝着指挥所方向走去。
崔向民和杨岳紧跟其后。
很快,三人再次回到议事堂。
霍政坐上首位,杨岳站在霍政身旁,崔向民坐回原先的尾位,与霍政面对面。
崔向民入座之后,就端起已经凉的茶,一饮而尽。
喝完这杯凉茶,崔向民深吸一口气,对着霍政说道:“我们要一万支子鼠式步枪,五十万发枪弹!”
“十挺寅虎式重机枪,十万发重机枪子弹,十门丑牛一式轻型榴弹炮,一千发二寸二五型号榴弹炮弹。”
“一门丑牛二式中型榴弹炮,一百发四寸六五型号榴弹炮弹,二十门火式轻型迫击炮,两千发迫击炮弹!”
霍政听完这一番话,大脑飞速运转起来,计算价格。
子鼠式步枪单价100两白银,1万支就是100万两白银;枪弹单价100文钱,50万发枪弹就是5万两白银。
寅虎式重机枪单价5万两白银,10挺就是50万两白银;重机枪子弹单价1两白银,10发重机枪子弹就是10万两白银。
丑牛一式轻型榴弹炮单价15000两白银,10门就是15万两白银;二寸二五型号榴弹炮弹单价100两白银,1000发就是10万两白银。
丑牛二式中型榴弹炮单价10万两白银,1门就是10万两白银,四寸六五型号榴弹炮弹单价500两白银,100发就是5万两白银。
火式轻型迫击炮单价5000两白银,20门就是10万两白银,轻型迫击炮单价80两白银,2000发就是16万两白银。
全部加起来,总价231万两白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