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宝贝,谁给你的勇气啊。
而且,昨天晚上可是你担惊受怕的生怕被人知道的?
这才多大一会就这样,六月的天也没你翻脸这么快吧?
赵守时挠挠后脑勺,虽然想不明白,却还是老实的把门拉开,看着门口明显怒气勃发的安希,赵守时心虚的打招呼讨好:“姐,这么早就起了啊,多睡会其实对皮肤好、、”
“你给我起开。”
安希才不理赵守时,一把把他推开,气势汹汹的快步进屋。
然后看着还趴在床上的范可人,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指着范可人就开始絮叨:“好嘛,我就说早上去你屋里找不到你,果然在这里。”
范可人刚睡醒,还有些迷瞪呢,打了个哈欠:“什么去我屋里找我,别是在我屋里守了一夜吧。”
安希还真在范可人的屋里守了一夜,因为某些原因,她直接失眠,好不容易熬到天亮,赶紧过来兴师问罪。
现在被范可人给揭穿,她自然是心虚异常,直接跳脚:“我没有,不是我,别胡说。”
范可人扯扯嘴角,没有说什么。
也不需要说什么,毕竟安希这否认三连就等于承认。
想了想,范可人还是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对安希一挑眉,算是给她个暗示。
哦不对,这算是明示了。
安希立时了然,她知道肯定是自己失眠一夜,眼珠布满红血丝,这才让范可人看出破绽。
铁证如山,让她也无话可说。
想了想,她回头看向赵守时:“你出去。”
赵守时下意识的啊了一声,指着自己反问一句:“不是,这是我的房间。”
“我知道。”安希点头承认,然后指向门口:“所以你出去。”
赵守时欲言又止、止又欲言、稍加思索,还是闭嘴吧。
啪嗒一声响,赵守时出门而且还把门给带上了。
不过没有走远,就在门口候着,一个是实在好奇,另外一个则也担心屋里别发生什么变故。
毕竟老话说得好:【一山难容二虎】。
屋内,安希双手掐腰直接质问道:“你先别我,先管管你自己吧。老实交代,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
安希翻了个身,让自己躺的更舒服:“就到底的事呗,你也看到了,那还交代什么。”
“不是,要不要这么理直气壮?而且车轱辘都压我脸上了。还有没有点公德心?”
“没有。”范可人点点头,看着安希的她揶揄道:“我交代完了,该你交代了吧。”
一听这话立时发憷的安希眼神下意识躲闪:“我、我、、我交代什么啊,我哪有什么交代的,根本没有。”
“语无伦次,颠三倒四,这都是心虚的表现。”
范可人拍拍手,继续说道:“咱们捋一捋啊,你现在眼眶通红、遍布血丝,说明昨天晚上你肯定一夜没睡,起码没睡好。
可是呢,昨天晚上就你哈欠打的接二连三,也是你提议早点休息呢。这就是矛盾点啊。
那么,问题来了,是什么事让困到睁不开眼的你彻夜无眠呢?是好事?不像,那就只能是坏事喽。”
范可人不等安希回答,便直接给出自己的猜测:“所以说,你根本不是早上去我的房间,而是昨天晚上去的。
那么第二个问题,你为什么半夜去我房间呢?为什么没找到我却连个电话都没有,反而等到天亮来兴师问罪呢?
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你早就知道我没在自己的房间里。
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确定我没在自己的房间呢?除非你亲眼看见我走出来没回去。
所以,今天早上你可以有的放矢的直接到这里兴师问罪。
让我们再大胆一点猜测,你为什么会看见我从屋里出来呢?那只能是恰好你也出来了。
我可是知道你的,睡眠相当好,平常只要十几二十分钟就睡着,为什么困顿异常的情况下,一个小时还没有睡呢?而且还偷偷的跑出来。
那只能说明你是故意没睡的,而让你不睡的原因肯定是你有重要的计划。且这个计划需要隐秘进行。
家里只有三人,咱俩天天在一起,要有什么事的话,你有的是机会跟我说。
可你偏偏没有,这就说明这事跟赵守时有关,而你要防备的人,其实是我啊。
因此,我大胆判定,你的计划就是去赵守时的房间,只是恰好看见我先一步进去。
至于半夜三更去赵守时的屋里干什么,我想就不需要我多说了吧?”
这些当然只是安希的推测,只是太准了,准到比安希肚里的蛔虫都清楚。
心事被说中的安希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开口说话都有些沙哑:“这都是你推理出来的?”
“你就说准不准吧。”
安希犹豫半晌,既然都被人猜出来,也就没有遮掩的必要:“准是准、、只是。”
“不用只是。”
不等安希说完,范可人像闻见八卦的狗仔一般,向前探着脖子的她追问道:“快说说你跟狗子有什么故事?”
“狗子?”
“就赵守时。”
安希哦了一声,“我们没故事,本来可能有点故事的,这不你抢先一步。”
范可人摆手否认:“别胡说啊,我可没抢先。我跟他在国内时候就那啥那啥了。别看你比我大,要真论进门,你得叫我姐姐。”
“快闭嘴吧你,进你妹的门,那都是封建思想作祟。”
被人说的不好意思的范可人不想就这个话题深入进去,直接岔开话题:“说说你,你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
“那得从前年、、”安希下意识的接茬,转瞬察觉不对,连忙收声。
怒目一瞪,“我凭什么告诉你啊,你还没说你跟他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