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会让你管家,更不会尊重你,他不拉着一堆女人把你气的鼻孔冒青烟就已经算是仁慈的了。
所以,天长日久之后,武妻也总结出了一套原则,既然你不喜欢我,我也看不上你,那就关起大门,互不相扰罢了。
索性,吃吃斋,念念佛,不去搭理他还落个清静。
而现在,看这情势,他也出不来了,既是如此,也该到她上场的时候了,虽然这个表现的时间非常短促,或许也是她在武府最后的一段时间了,过后,她就可以返回娘家。
反正,她和武承嗣也没有子嗣,想来,再嫁应该不是那么困难的事情。
那就好好的把握这次机会,过一过当家主母的瘾。
“张道长,有什么尽管问,只要是我知道的,都会说的。”
这就好,既然她都这样说了,玄一也就没有什么在忸怩的了。便问道:“夫人,奎卯日前后,武尚书在家时,有任何异状吗?”
“或者是对你说过些什么,与平时的言行不同的,我知道,刚才内舍人已经问过这个问题了,不过,我还是想再问一次,确认一下。”
要说这事情就是这样的神奇,明明是同一件事,不过是换了个提问的人,得到的回答也大有不同。
比如,现在端坐在玄一对面,扶额凝思的武妻,那认真的模样就和刚才上官询问她的时候,截然不同。
刚才她只顾着哭了,哼哼唧唧的,泪珠子不停的掉,虽然该问的,上官都问了,奈何,武妻就是说不出什么有用的。
可这一遭却完全不同了,张玄一的问话和上官也没有什么区别,可武妻却想的很认真。
俄而,连眉头都皱起来了。
“异常?”
“你们说的是什么样的异常?”
嘿,憋了半天就憋出这么一句话来,真是让人怎么接。
“我看,不如就把话都摊开了说吧!”婉儿给出了专业的建议,在她看来,这屋里现在除了一个金吾卫的旗官,几乎都是自己人。
武妻也长期和武承嗣不和,她没有必要也没有动机保护武承嗣,再加上,她多年都可以独居别馆,根本不理会武承嗣的事情。
这样的人,也绝对不可能在奴婢之间传舌头,更加不会把消息送出武府,毕竟,她还指望着这件事闹大了,她可以和离哩。
若是武承嗣完完整整的回来了,她还怎么和武承嗣离婚。
所以,就在他们四处搜查的时候,武妻就已经想通了,对于她来说,今天已经是最后的机会了。
不说别的,武承嗣那种阴晴不定的个性,平时就不把她放在眼里,时不时的还要刁难。
这还是他心情好的时候,此番惹了这么大的祸事,若是他还有机会回来,那性情肯定是更加扭曲。
指不定会怎么对待她了。
基于此,她就决定和张玄一他们合作,共同促成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