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里香近在咫尺全祼地站在面前,我却未能碰她,这种比世上任何东西都要诱惑的情况,竟然使我阳萎的阴茎都渐渐充血起来,这种久违了的感觉,让我史无前例的兴奋,我用手不断剌激我的阴茎,口里像野兽看见猎物般的哼哼闷呼,不一会,一泡积了数年分量的精液狂喷出来。而且它射了一次还未够,阴茎在射了第一次后仍在无限量地变粗大,青筋暴现,已像黑人般,不,可能比黑人的更粗大。
它射了四五次后才冷静下来,我脚下都是精液,控制室内都是精液的气味。这时我发觉我身后的两个控制员都打了枪,把精都射到四周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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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床上,呆呆的望着天花,想起当时的情景,又把手不断在阴茎上磨,但是怎么都不能令它再勃起来。似乎,我的阳萎并未彻底的医治好,应该说,一般的性剌激不能令它有反应,一定要一些最极级的场景才能再让它有反应,,而且它的反应异常的激烈,竟会胀大到那种程度,实在始料不及。
我在想,这是否长期服用“天堂”所产生的“内能反应”?所谓的“内能反应”,是荷尔蒙的一种化学反应,它将荷尔蒙的对身体的剌激性储存,然后在一些条件之下短时间释放出来,与类固醇等直接剌激性药物 不同,由于不是透支身体的能量,而且解放储存的能量,所以理论上对身体的损害较少,适当的使用,应该还可以增强性反应。
我又在 幻想,如果我把我这个“极端状态”的阴茎在绘里香的屁眼中狠狠抽插,会是什么样的光竟,她会如何地痛苦绝叫呢?
我的思绪又到了怎样计划凌虐绘里香了。
这好几天我并未对绘里香下手,白天我都暗中跟着她出去工作,晚上都在她房间隔壁偷窥她更衣洗澡,并细彻的拍下她洗澡的情况,剪辑成她的裸露写真录影带专集。然而这些片段还未够劲爆,我的目的是要采集她自慰的情景,最好能拍到她跟别人偷情的片段,但是别说她不像别的一些女明星般私生活放荡,她这几天也不曾自慰过,可能是日间的拍摄太过辛苦吧,很多时一来洗完澡就乎乎大睡了。而其实这些日子,单单晚晚观赏她的脱衣出浴秀就有够我乐上半天了。
当然,我要对她下手随时都可以,逼她自慰给自己拍下来也没有困难,但我还是喜欢慢慢来,慢慢把手上的猎物迫到死胡同,慢慢欣赏她恐惧、痛苦、绝望。
然而,毕竟人的忍耐力是有限度的,尤其是男人的性欲。
之后两天,我没有跟踪她,自己独头儿出去走走,因为 一个人怎样美丽如果不停地看着也会觉得乏味,我着我手下当她就快工作完来时才联络我酒店,到酒店也没有多到控制室呆,这两天的清修,反而把我之前发泄了几天的性欲重新积存起来。今晚,我第五感告诉我会有好事发生,于是当我手下通知我猎物正酒店时,我立即赶到控制室。
绘里香又带着疲倦的身躯来,。这晚绘里香跟平时有点 不同,她平常来是换了便装,发型彩妆都卸了,但今晚她仍穿着拍摄时的衣服,那是一件黄色豹纹的晚装,整件晚装两件头的设计,有点印度式的风格,就像只用两条围巾包裹着全身般,两腿则被一大幅蓬松裙布围像婚纱裙般围着,露出了乳沟、双肩双臂、背项和小腹肚脐,胸、肩、背部和小腹的线条特显了出来,不太暴露却性感,配鬈曲的发型,散法出高贵的味道。两天没有见到她,一再看到的竟是如此美丽高贵的打扮,令我阳萎中的小竟然这就升了半旗,有股强烈冲动好想立刻开动暗门进去将她强奸。绘里香这晚似乎喝了点酒,喝到有点茫,脱了鞋便摊在床上。
我把其中一摄影机zoom到她的胸脯,拍着她那双丰满的美乳随着深沉的呼吸一起一落,又开始想打起手枪来。不一会,绘里香徐徐地坐起来,左手按摩着酸痛的肩头和项背,轻轻地呻吟起来,渐渐,她按摩的手力度变得轻了起来,由大力按摩变为抚摸。她左手开始抚摸自己的脸颊、耳背、颈项、肩头,右手则开始隔着薄薄的衣履抚摸自己的胸部,脸上泛起了淫荡的神色……我这多天来等的就是这一刻了!
我将控制台的摄影机遥控都抢了过来,不断给她脸颊、胸脯、手和腿间多角度的特写镜头。绘里香的右手不断下移,已到了股间的位置,她欲把裙子掀起,但裙子太长太蓬松了,把裙掀起的同时却被裙子档住了手臂,绘里香的动作竟变得狼狈起来,弄了很久也不能让手碰到下体,本来一个十分诱惑的场面竟被弄得很搞笑。正当在隔壁的我们为她的笨拙着急,绘里香竟然停了下来,似乎,她被极度的疲倦弄得连刚挑起了的性欲也扑灭了。我们隔壁三个男人大感无瘾,不由得“八格也努”的狂骂起脏话来。似乎,要这几天工作疲累的绘里香自慰起来,似乎没有可能了。
绘里香“不近人情”的终止了的自慰表演,呼呼大睡了,剩下我们三个情欲正高涨的男人自鼓噪,最惨的是她睡了就连今晚的出浴秀也泡汤了。这个无厘头的尴尬情况,令我打破了多日来的被动,我决定在今晚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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