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们看那个人,我好像在哪见过”吟雪突然指个一般有些迷惑的说道。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顺着一看,一个巷子口,一个瘦小的男子正和一个卖水果的男子聊天,瘦小男子一边聊天还一边从巷子里拽着什么,看见的一瞬间,马云腾就想起来是谁了。
这可不就是一年前他们进流皋郡前遇到的那个带十多个小孩出城的人吗,当时被夏宽飞射伤抓了起来,现在怎么出来了呢?马云腾想到这里顿时急了,说道:“你们在这里看着,我叫郡卫队来。”
没想到的是,郡卫中有人告诉马云腾,这个男子被关了几个月后是夏将军将他释放的,所以他是一个正常的平民。听到这个理由,不光是马云腾,另外两人也是搞不明白,偷带十多个孩童出城,就关了几个月?不过既然是夏宽飞本人同意的,也只能作罢。
晚上,马云腾来到了夏宽飞的房间。这算是郡卫府里比较大的一间房了,虽然如此,对于夏宽飞没有自己的住所马云腾一开始还是不理解的,旁人说是他常以自己没有成家为由来解释,不过这样做反而也让郡卫们很爱戴他。
走上前正要敲门,门却一下就开了,只见夏宽飞坐在一张书桌前,桌上正摆放这一本打开的书。其脸色还是很严肃的说道,今天玩得怎么样?
马云腾当即就说了瘦小男子的事,问道为什么要放了他。听到这里,夏宽飞站起身来,走到马云腾面前,问道:“还记得一年前那个几乎被杀光的车队吗?”
“当然记得,不是说失踪了八个人么?”马云腾回道。
“不错。”夏宽飞双手背负在身后,“后来我们经过调查,失踪的无一例外,都是十多岁的孩子。而那个男人偷出的十多个也是孩子,你发现了什么吗?”
“难道是”马云腾不由得一怔,很快明白了过来。正要开口,却被夏宽飞打断了。
“现在,我需要你去做一件事,敢不敢?”
“嘀嗒嘀嗒”一点点水声钻进了耳朵,似乎还有几滴打在了脑袋上,产生一丝丝凉意,也使人稍微清醒了一点。
“唔”马云腾眨了眨眼睛,努力想要睁大看清现在的情况,不过强烈的困乏感还是让他有些无力,全身似乎双手和双脚被绑了起来,而且双手被背缚在身后,想要动一下都不太轻松,更不要说爬起来或站起来了。
不过现在可以看看四周了,映入他眼帘的就是一个不小的石洞,石洞成半圆形,约莫有十多米高,地面坑坑洼洼的很是潮湿,多处时不时地有水滴落下。马云腾所在的是一个角落里,背靠一个石壁,身在一个浅坑中。这么大的地方自然不会只有他一个,不远处马云腾就看到了十多个和他差不多的孩子,都是蜷缩着躺在地方昏迷不醒,双手双脚同样被绑住。见此情况,马云腾不禁苦笑了一下。暗道果然是计划赶不上变化,这事有些麻烦了。
三天前。
“我能做什么事?”马云腾问道。
“听我安排就是了。”夏宽飞却是神秘一笑道。见此马云腾也只能摇摇头回去了。
第二天,在流皋郡的大街小巷中就多了一个穿的补丁衣服的流浪小孩,看起来要多惨有多惨,几乎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个穷苦人家的孩子,而且出来流浪要么就是家人不管,要么就是根本没有家人,毕竟无论在哪里,穷人总是有的,人们也没太在意,见到了给个馒头零钱什么的也就可以了。不过小孩总是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倒是蛮引人注目,不过很快他的表情就变成了可怜兮兮的了,实际在内心里,还是很是无奈。
这个所谓的流浪小孩自然就是马云腾了。夏宽飞猜测那个瘦小男人抓小孩肯定有原因,不如就让马云腾扮个引他出手,虽然马云腾觉得不太舒服,不过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不过一连两天,马云腾还是安安稳稳的走来走去,什么事都没有,这让夏宽飞有些疑惑,认为应该是漏掉了什么东西,不过马云腾倒是想到一个重点,他认为估计是瘦小男子不敢再郡里动手,怕又和上次一样出城的时候出问题,所以索性第三天直接出城去游玩,说不定有效果。
果不其然才出来一个时辰,就遇到了情况。结果现在醒来就在这里了。
仔细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况,马云腾暗叫不好,虽然知道他们是靠点穴让人昏迷,但自己却没有想到应对的办法,结果真的昏迷了,真是太不小心了。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响动,很快两个男人走了进来,正是那天马云腾见到的瘦小男子和聊天的那个男人。这个男人相貌普通,身材也一般,但眼神中总有股冷意。
两人走了进来,并没有发现马云腾已经醒了过来,而是自顾自的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然后开始聊了起来。
“外面的两个郡卫处理掉了吗?”瘦小男子问道,“放心吧,两个小杂鱼而已,管杀不管埋。”另一个男子不在意的随口答道。
“老三你可小心点,那两个还是埋了好点。”瘦小男子皱了皱眉头说道。
“知道知道,我也就这么一说。这点事我当然能处理好的。”老三连忙回道,拍了拍胸口让其放心。
“嗯,等我们完成任务,大哥就可以带我们两个一起去那里了,在那里我们可以就修习武学了。”瘦小男子的声音有掩饰不住的兴奋,甚至说到这里身躯都微微颤抖。
一听到“武学”两个字,一边闭着眼装着昏迷的马云腾也是竖起了耳朵,这个词他也不是第一次听到了,之前就想问问夏宽飞是怎么回事,但老是忘记,现在这两个人又提到了它,马云腾不自觉的就仔细听了起来。
“二哥,你和大哥老是在说这个武学,说它多好多好,我一直都不懂。”老三倒不是像他二哥那么兴奋,就是挠挠头不解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