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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序今天是个颇有东欧风情的少女,栗色长发,精致的脸蛋,立体的五官,皮肤雪白且细腻,眼睛是棕色的,个子高挑,腰细腿长,正好停留在东欧少女最美丽的年纪,再大一点就要走下坡路了。
周离忍不住叹了口气,说:“你连着当了几天的女生了。”
“这还不好!?”
“不好。”
“咋不好啦?”
“你不腻吗?”
“不腻啊。”槐序挪动着叠在一起的双腿、将左腿在上换成了右腿在上,移动间细腻的肌肤摩擦又挤压,她嘴里说道,“刚放暑假那会儿,我还连着当了好久的男的呢,这会儿要补偿回来。”
“……”
这老妖怪变成女的就变成女的,偏偏这几天都和他住在一个房间,也不知道楠哥会不会吃醋。
也许会,也许不会。
但不管会的可能性再小,都是拿性命在赌。
这时外头传来了一阵难听的歌声:“孩儿破,帽儿破,身上的袈裟破,你笑我,他笑我……”
“哐当!”
周离和槐序房间的门直接被踢开,门口站着的是刚睡醒的楠哥,手上拿着一把有些迷你的小蒲扇,一边扇着一边继续唱:“一把扇儿破……”
唱完她眉毛一扬:“你们两个,还不起来!”
槐序:……
周离:……
一人一妖互相对视了一眼。
槐序伸手在大长腿上挠了挠痒,说道:“我们早就醒了,都吃了早饭了,只是无聊,才又上来躺着。”
周离抿了抿嘴,瞄了眼门,又瞄了眼穿得很少的槐序,弱弱的说:“这扇门已经很老了,再这么踢,可能撑不了多久……”
“昂!该煮中饭了!”
“哦。”
周离闻言马上翻身下床。
走到楠哥身边,看了眼楠哥手上拿的小蒲扇,他又弱弱说了句:“你怎么拿我的小扇子?”
“怎么就是你的了?”
“这几天我都在用它……”
“嘿,你这说法,和那些占公共车位的垃圾有什么区别?”楠哥瞄着周离,上下打量着他,“咋?扇子上写着有你名字?”
“嗯。”
周离伸手指了指蒲扇柄端。
“?”
楠哥当即一愣,低头一看。
蒲扇的柄就小指粗,柄端也就指甲盖大的区域,硬是被某人刻下了“周离之扇”四个小字,还刻的小篆,宛如印章,像是秀技一般。
楠哥有点尴尬。
“哈哈……”
楠哥笑了两声,拍着周离的肩膀:“写了名字又怎么了?连你都是我的……对了这种事有点缺德,以后少干。”
“附庸的附庸,不是我的附庸。”
“啥意思?”
“你要是上初中历史课的时候多用点心,自然就会明白。”
“砰!”
“知道了。”周离深深低下头,“楠哥您慢慢用吧。”
“呵呵……”
楠哥转身大摇大摆的走了,手上摇着小蒲扇,那二到极致的歌声又响了起来:“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周离默默跟在她身后。
小郑姑娘家里有好几把蒲扇,有新有旧,大多都是正常大小的蒲扇,直径四十公分左右,只有这么一把小蒲扇,和古代大家小姐用的团扇差不多大小。虽是蒲叶做的,却用花布包了边,精致又可爱,显示出传统底层人民对美也是有追求的,也是有情调的。
周离去年就很喜欢这把小蒲扇,一直在用,拿着手上又能扇风又能打蚊子,还很可爱。
现在则变成了楠哥的法器。
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