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山则背着双手,跟上陆轩宇的病床,打了个招呼:“老陆,感觉怎么样?”
“怪怪的。”陆轩宇如此说道。
陆轩宇的妻子吓了一跳,急忙追上来,道:“你没有打麻药吗?”
“打了,但是劲儿好像就持续一小会……”陆轩宇说道:“他们还跟我聊天,给我看视频咧。”
陆轩宇的妻子大为惊讶的看着向山。向山咧咧嘴:“做手术的人都知道嘛,手术台上医生护士有说有笑,说明病情很常见,手术很简单。医生要是一脸严肃,那才是大事。这种只在大脑表面贴电极,不去切神经的小手术,确实很轻松。”
“不疼啊?”陆轩宇的妻子盯着陆轩宇那纱布包裹的头顶。
“还好……麻药一开始很有劲……估计就是把我脑袋打开的那一小会……”
向山解释道:“你没睡过去。这次不涉及全身麻醉。之后一面跟你聊天一面做手术,也是为了确认电极不会压迫到你的大脑,产生不良反应。”
陆轩宇表情怪怪的:“我没睡过去……可我头盖骨都被人打开了……”
“现代的麻醉技术就是这样。你当时只是脑子有一小部分木了。”向山笑吟吟的:“晚上记得把今天份的认知测试做了。明天咱们再聊你接下来的要参与的项目。”
听着向山的话,陆轩宇再次沉沉睡去。
晚上醒来之后,陆轩宇也只是随便吃了点东西,头顶还是有些疼。做完了认知测试之后,他再一次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的时候,向山再次带着一个人过来了。
“哟老陆,休息得怎么样啊?”向山拍了拍自己身边那个人的肩膀:“我给你介绍一位新朋友。陈锋,陈师兄,老陈……怎么叫都行。我母校隔壁大学的。”
“您母校隔壁……啊。”
共和国人基本都晓得向山是哪个大学的。向山自身是世界一流的科学家,也是国内最成功的商人,还是白手起家的富一代,和当今学术界“唯一的神话”是至交好友,出尘的“学术”与世俗的“财富”都做到了顶峰,极具传奇色彩。
清华大学当然不介意在招生的时候扯一扯虎皮。
至于清华的隔壁,那也只能是那一所与之并列的大学了。
陆轩宇心里嘀咕:不就是北大吗?干嘛绕这么大一个圈子。
“老陈做视觉认知研究起家的。现在在公司里研究‘进行复杂程序性动作时高级思维活动的变化’这一块。义体能够动起来,他功不可没。”
“当然,老陈他还有一个身份——他是北大武术协会的一份子,是一个习武之人啊!你们肯定会有共同语言的。”
陈锋握住了陆轩宇的手,眼中闪着光:“陆先生,久仰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