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身后那方玉柱,实为九霄之门,”女声并不卖关子,坦然道,“要开九霄之门,必要一件灵宝。”
“要门上的门环归位,才能大开此门。”
“你可知门环现在何处?”
“辗转颇多,我实不知宝物在哪,”女声带出些许哭腔,又苦苦哀求道,“高人,千百年来唯有你能与我对话,我日日夜夜于此等候,只等一个能让我见到寒哥的人,求求你,若能开九霄之门,让我与寒哥一见……”
“我花飞月愿倾己所有,做牛做马,报答高人!!”
“花飞月?!”汪文迪和瞿星言同时异口同声道,“你是花飞月?”
女声愣了愣,答道,“我名花飞月,不知高人何意?”
汪文迪沉默了一会儿,岔开了话题道,“为什么只有开九霄之门,你才能与韦寒食一见?”
“高人认识寒哥?!”花飞月喜出望外,好似看到了新的希望,“此事说来话长,但……只有开启九霄之门,才能到达姑洗山的山顶……”
“能到山顶?!”张霏霏和陈月歆也不禁同时出声。
“嗯,我……我能肯定,寒哥就在山顶!”
啥玩意儿?
韦寒食在山顶?
汪文迪干笑了几声,道,“姑娘,现在是什么年代了你知道不?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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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食就算在山顶,也怕是一具白骨都不剩多少的尸体了……”
花飞月斩钉截铁的打断他的话,“不!不是,只要能开九霄之门,我就能见到寒哥!”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瞿星言问道。
她叹了口气,“就凭我如今,还能在此与诸位说话。”
“我给诸位讲个故事吧。”
“以前,记不得是多久以前了,”花飞月幽幽的讲述起来,“有一位舞姬,她长于宫中,是宫里一位女官的女儿,她每日的生活就是给皇室宗亲、达官贵人献舞,然后拿到属于自己的银钱。”
“后来的某天,宫里来了一位画师,他被封为御画之首,授予封号那天,皇帝也为他大摆筵席,舞姬奉命于宴上献舞。”
宫宴之上,原本配合数遍的舞伴出了问题,跳错了两个节拍,众臣之中当然不乏精通音律歌舞者,当时的气氛一下紧张到了极点。
舞姬踏着错乱的节拍,示意众人尽数退下,随后以广袖卷走侍卫的一把长剑,独独舞了一段极其精妙的剑舞。
“她成功救场的同时,那位御画之首也对她一见倾心,”花飞月温柔的讲述,“画师在宫中住了下来,每日除去为各宫娘娘作画,便画些花花草草讨得舞姬欢心,又时时为她作画像,一来二去,两人也就互表衷肠。”
“可好景不长,为画师带来一切荣誉、名声……一切的一切的那幅画,出问题了,龙颜震怒,又碍于天家之丑不可张扬,便打算叫人暗中处理掉这位画师,再作打算。”
舞姬的母亲在宫中有些实权,探得此消息后便把这事告诉了自己的女儿。
花飞月的声音陡然变得哀伤起来,“舞姬急忙通知了画师,收拾了细软,打点一切,又计划了逃走路线,让画师连夜出逃,画师临走时带走了那幅罪魁祸首的画,并且对舞姬说……”
“三年后,我一定名满天下,回来娶你。”
不难理解,这故事中的画师便是韦寒食,舞姬是指花飞月,而那幅画,就是冥界众生相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