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若不是知道他们一直有做措施，她这个反应难免让他忍不住多想。

“没事。”

姜清晚摇摇头。

在没有成为人鱼之前，她虽然不爱吃鱼，但偶尔也会尝一下，可自从真正重生为人鱼，这种下意识的生理性反应她根本无法抵抗。

或许，是身体潜意识对同类遭遇的一种同情，绝望及难过。

那边聊的欢快，并没有注意到姜清晚的反常，而且说到了这鱼，方总忽然就想起了一件事，他随口闲聊地问了句，“你们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美人鱼吗？”

冷不丁的一句话，让姜清晚的心猛然一跳。

饭桌上公事聊得多，也容易让人心生疲惫，大家这会边吃边喝，听到方总这么说，也起了话茬子。

胡天笑了起来，“有美人鱼？我不太信，感觉只有电影里才会出现。”

“对啊。”

邵总跟着笑了笑，“外星人我倒是挺相信的，美人鱼我不太信。”

“以前远古时期说不定有。”

李总跟着搭话，“毕竟这种东西若是没有存在过，也不可能会有这些个传说，但现在估计不可能有了。”

“那可不一定。”

方总摇摇头，“我们对海洋的探索可仅仅只有30%，还有70%海底深处的奥秘，我们根本无从得知。说不定美人鱼就藏在海底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