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钱一惊，“大人——”

孙永季冷眼扫过来，“闭嘴。”

孙钱心头一凛，把要脱口而出的劝慰憋了回去，提心吊胆的磨起墨来。

明知道陛下和宁王水火不容，大人这是铁了心要站在宁王这边了。

孙永季提笔洋洋洒洒的写了满满两页纸，这才停下来，她吹了吹未干的墨，吩咐孙钱：“一会儿你把这信送到宁王府上去。小心别被人看见了。”

孙钱欲言又止，最后只得应下，“是。”

……

宁王此时也没睡，不过她不是在书房，而是在和自己的小夫郎厮混。

房中被翻红浪，情意正浓，小夫郎面若芙蓉，正到了情动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了侍卫的声音，“王爷，有信。”

元雪宁动作一顿，声音微微沙哑，“谁的信？”

侍卫站在门外，垂首道：“孙大人。”

这个孙大人不用说，元雪宁也知道是谁了，她沉思片刻，抽身下床，留着一脸懵的小夫郎在床上难受的蜷缩起来，他不满足的伸手扯住了元雪宁的衣角，面带春色的乞求，“王爷……”

元雪宁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微微一用力，那小夫郎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

“你逾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