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房有两层高,雕梁画栋,美不胜收。
四处挂着的轻纱幔帐随风而动,引人遐思。
先帝从未踏足过这等烟花之地,一时间不由得入了迷,等看到那头牌盛装出席之后,更是被他深深的吸引了。
不得不说,宁王和她的父亲长得真是一点都不像。
她的父亲身量纤纤,似弱柳扶风,一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似藏了无数的心事,看着便勾人想一探究竟。
他身上那股柔弱不胜怜的气质,是当时的凤君所不能比的。
凤君就算生的再美,毕竟是世家出身。受到良好的礼仪教导,气质高雅,大气。,是根本做不出这般矫揉造作的姿态的。
可惊寒不一样,他出身低微,从小被人养在花楼里,若不是姿容出众,怕是早就已经开始接客了。
不过是花楼里的老鸨见他奇货可居,便好好的养着他,想着培养成头牌,好大赚一笔。
因此他学的尽是一些如何取悦女子,伺候女子的手段。
先帝生在皇宫,长在皇宫,不曾见过这般套路,没多久就被那惊寒勾引了去。
惊寒知道她怀孕了,却还是使尽了浑身的解数,她与自己春风一度。
先帝年轻气盛,自然把持不住,与惊寒一夜风流之后,胎气不稳,差点就流产了。
凤君知道这件事后,又急又怒,亲自带人去那画舫里,把先帝请了出来。
先帝也知道这件事是自己做的不对,对凤君很是愧疚,当即许诺,将来这个孩子若是个女儿,便立为储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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