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紧放在第五夭腰上的手,温陶眼眸红了些,声音磁哑低沉:“夫人什么时候为我生一儿半女呢?”
与夫人领证这么久,除了亲亲抱抱,似乎也没有进一步的发展。
头发擦干,第五夭将毛巾折叠后放在床头柜上,细白的手捧起温陶的脸,“等先生的恩怨纠葛解决,水到渠成,自然而然。”
至少不是现在。
目光隐晦的看了温陶,第五夭也不忍打击他,只是道:“先生当务之急,养好身体才是第一位。”
话外之意,你不行,顶着病秧秧的身体行夫妻之实,她也怕弄了一半戛然而止,那多索然无味啊。
“夭夭。”他唤她,不再是夫人,而是名字,“你家先生我是病秧子不假,但不至于病到让你怀疑我不行。”
闻言,第五夭笑了,手一推,直接将温陶推倒在床。
她欺.身.而.上,坐.在.他身上,俯身红唇拂过他极浅的唇色。
“先生,看到了吗?被压的那个人,是先生你,不是我。”
话落,第五夭可不给温陶抓住她的机会,动作快速利落起身下床。
看了躺在床上的温陶,第五夭声音又纯又媚:“先生,不能为了图一时快.活,从而忽略了对下一代身体健康的着想。
我可不想我们的宝宝出生以后,跟你一样是个病秧子,总被他未来媳妇嫌弃不行。”
‘咳咳’,温陶这些绷不住了,直接躺床上咳了起来。
无奈,第五夭坐在床边轻拍他背给他顺气,“你瞧瞧,才说几句话就咳成这样,等真的欲.情到浓处,岂不是动一下咳一下,那多扫兴啊。”
温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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