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一口鲜血吐了出来,陈子余脸色瞬间煞白,冷汗直冒。
他硬撑着抬头看第五夭,“你不是?草,你究竟是什么?”
连他都要臣服的存在,究竟是什么!
清魅眉眼扫过陈子余,七分凌冽,三分嗜血,第五夭红唇冷启:“你觉得我是什么,嗯?”
她只是看了眼陈子余,陈子余就感觉身体里的血液在沸腾翻涌。
他的身体,他的灵魂,他的一切一切,似乎不再是他的了,变得不受控制。
‘咚’的一声,他没来由朝第五夭双膝跪下。
他们主仆二人,完全成了第五夭的傀儡,在她这里毫无招架之力。
看着齐刷刷跪拜自己的?草和陈子余,第五夭款款落座,“我是谁,你们不配知道。一旦知道,必遭天谴。”
此言一出,陈子余心下咯噔。
眼镜下的眼里不复狡诈腹黑,只余慌乱和不可置信。
他心里隐隐有了一个最坏的猜想,但又不敢真的印证。
如果真是那样,那简直不要太可怕,那他和主人必死无疑。
垂着脑袋,这一次,陈子余是心甘情愿的臣服,来自灵魂深处的臣服,“您要我们怎么做?”
唯有臣服,唯有听话,他跟主人才能活命。
扇子半捂面,第五夭声音慵懒:“你们幕后人是谁?”
?草不敢抬头,始终低垂着脑袋,“我只知道他是个男人,除此之外的一切信息,我们不知道。”
生怕受到惩罚,?草抬头,“老祖宗,我句句属实,不敢欺瞒您。”
合上扇子,第五夭声音可冷:“你修炼的邪术,也是他教你的?”
“是他教我的。”回了第五夭,?草猛然一颤,满眼惊骇的苦恼着第五夭:“老祖宗,您是念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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