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生每一次,他都挪了位置给她,由着她作天作地。
看样子,他得抓紧时间行使他作为老公该行使的权力和义务。
不然,他家夫人老觉得他不行,这会很困扰。
喝了酒,第五夭对于温陶的话是左耳进右耳出,细白的手伸了出去,抓着温陶西装领带。
手指缠绕着领带,轻轻一拉,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
看着温陶近在咫尺的脸,手指覆上他凉薄性感的嘴,轻轻摁压,,嘴贴他耳畔吐气呵兰。
“上次醉的人,是你。”
湿热气息肆意凌乱,昏暗灯光下,第五夭看着温陶泛红的耳朵,嘴角轻勾,“自己不行,还不允许别人说……”
一阵天旋地转,第五夭被温陶压在沙发上,他看着她,声音温凉:“要试试吗?”
他扯了扯领带,突然俯下身靠近她,“试试看就知道我是行,还是不行。”
看着禁欲高冷的温陶,第五夭松开缠绕着她领带的手,改为搂着他脖子,“好哇,你绿你老婆,我绿我老公。
今晚的美好时光,属于你我。”
温陶被她这话气得直接松开了她,端坐沙发上,他扯了扯领带。
他一个没有情感的人,三番两次因为他家夫人,情绪波动大。
她到底知不知道,如果他不是温陶,她这样的行为,属于对另一半的不忠诚,不负责?
她知不知道,他是因为知道她是他的妻,才会对她这么主动,这么撩。
可她呢,在不知道林泽就是温陶的情况下,明知是两个人的情况下还撩还主动……
见温陶停了,第五夭坐了起来,端了酒喝了,她启唇:“怎么,想你家小娇妻了?”
温陶寒着脸,薄情凤眼寒凉彻骨,声凉如水:“只要是长得好看、稍有姿色的男人,你是不是一律主动投怀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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