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柏言一棍子落下,随手将门关上,听着屋里的声音,他嘴角咧开发泄情绪后放肆得意的笑。
别人在黑夜里寸步难行,他因为戴了夜视镜,所以在黑夜里畅通无阻。
他蹲守在这里,只要是路过的人,都难逃他手里的棒球棍。
算上刚刚被打的这一个,这是他被他敲倒的第五个,算是他的战绩。
自从在第五夭那里吃瘪后,他花了一个星期时间养伤。
实在是憋得难受,按照他以往的行事作风,他是找女人宣泄。
可见了第五夭后,他一颗心都被第五夭勾走,对其他女人半点提不起兴趣。
所以,他选择了来商都玩密室逃脱,找倒霉路人宣泄情绪。。
他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每次都会有助理善后,花钱用权把一切摆平。
这一次,他也想故技重施。
温柏言站在角落里,竖着耳朵听隔壁房间的动静。
隐约中,他听到了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先生……”
一声‘先生’,直接击中温柏言的身心。
他像发了疯一般拉开门走了出去,视野所及,是他心心念念的第五夭,正抱着陷入昏迷的温陶。
不出意外,他刚刚一棍子敲下去的人,就是温陶。
从他的角度,他看到了顺着温陶后脑勺皮层往下流的血液,以及温陶湿黏的后背……
他刚才那一棍子,使了全部的力气,一点没有保留。
‘哐当’一声,温柏言手里棒球棍掉落在地,他一把摘掉戴着的夜视镜,对着空气大吼出声:“开灯!”
‘啪嗒’,黑漆漆的房间啥时间一室明亮。
刺眼灯光亮起,温柏言看着眼前一幕,整个人愣怔在原地。
第五夭抱着陷入昏迷的温陶,双眸嗜血扫向他,“你打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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