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琴不送公子了,公子请自便......”
少女拢着衣领仓乱地跑回闺房,留下淡淡清香。
像是放学回家把书包一扔,终于摆脱“书包”的林寻感觉轻松了许多。
但是.....
林寻微微皱眉。
他发现,其实,感受着知识的重量,也是挺不错的......
不错个锤子!
林寻赶紧甩了甩自己那危险的思想!
提着铁笼,林寻翻墙而过。
只是回到院落里,总是会想起知识的重量。
“事急从权,这是第一次翻墙,也是最后一次了!”
林寻在心中对着自己警告道。
然后看着“吱吱吱”的老鼠,再想起刚才弄琴被老鼠吓得花容失色,突然,林寻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要是家里出了老鼠,然后被清儿看到了,在清儿慌乱无比的时候,自己及时出现!
那清儿不得直接像树袋熊一样地紧紧挂在自己的身上?
说干就干!
林寻把笼子一打开,把大老鼠丢进了厨房。
做好一切准备后,院落中便是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林寻赶紧走出院子,拿起一本书翻看了起来。
“夫君?”
姜清裳走到林寻的身边,纤手轻轻撑着膝盖,俯身看着他。
“啊.....嗯。”林寻抬起头,看到的便是妻子娇美的脸蛋,一缕发丝划过她耳边,更显清美。
尤其是妻子对自己毫无防备,一不小心看到一抹雪白,林寻手上的书都不香了......
如果清儿不是洛城城主曲珂的亲戚,也和当今身为女帝的觅觅姐有一定关系的话,林寻觉得以清儿的姿色,自己得应付不少纨绔子弟。
甚至如果乾国皇帝是个男的,要从凡间选美的话,那自己可能会让乾国换一换皇帝。
“夫君在想些什么呢?”姜清裳问道。
“没什么,在看书。”林寻一本正经地看着“书”!
顺着林寻的视线,姜清裳低头看去,俏脸飞过一抹红霞。
“夫君在看些什么呢.....”姜清裳捂着领口起身,羞恼地弹了弹他的额头。
“唉.....可惜,可惜.....”
能陪着殿下,殿下能够和自己说说话,就好了。
可清儿妹妹会答应自己在殿下的身边吗……
怎么会这样呢......
第一次有了喜欢的人,第一次在洛城交到了真挚的朋友,这两份快乐本该是叠加在一起的......
“弄琴姐姐?弄琴姐姐哪里不舒服吗?”
看着江弄琴柳眉微皱的模样,姜清裳轻轻拉起江弄琴的小手,担心地问道。
“没......没事的.....”江弄琴回过神来,弯眸一笑,“那个,我还想起有些事情,先回院子里了。”
为了不让自己心中情感败露,江弄琴不着痕迹的抽回小手。
看着江弄琴离开的婀娜背影,姜清裳总感觉弄琴姐姐似乎有些奇怪,可是却又想不通是哪里奇怪......
“清儿,我也先去学府了。”刚刚被清儿嗔怒踩了一脚,林寻觉得清儿的气还没消,还是先走为妙。
不过林寻一步还没走出,便是感觉到自己的衣角被轻轻拉扯。
“清儿?”
转过身一看,便是看到自己的妻子轻轻拉着自己的衣角,螓首轻轻低下,白嫩的小脸飞过一抹绯红,像那红霞轻轻照映刚刚剥开的竹笋。
“洛城城主有些事情,我要跟去,怕是要离开洛城,大概两个月左右回来。”
“啊.....嗯……”突如其来的即将分别让林寻有些失落……
妻子要离开,自己肯定是舍不得。
但是没办法,总不能让清儿不去吧。
至于清儿的安全,自己也不用担心,先不说有自己的那根发簪,洛城城主金丹境,只要不惹事,基本横着走。
“然后.....”
姜清裳抬起眼眸,那琉璃般的双眸若清水流动,婉转动人。
姜清裳将衣领轻轻往下拉下一点,精致白皙的锁骨微微显露,少女的天鹅脖泛着淡淡的光泽。
“不就是咬了你一口吗?大不了还你便是。”
少女声音柔糯,若那年糕的浆糊,可将人心缓缓沾染
小女孩长着一双狐耳,毛茸茸的,一条尾巴在身后甩啊甩,让人看了很容易产生一种将她揉秃的冲动!
一个人走进裁缝铺。
“客人做衣服吗?”
楚夭夭轻轻抚摸着大腿上小女孩的发丝,习惯性媚声道。
“做一件吧。”男子沉闷着声音。
“公子要做什么类型的?”
“丧衣!”
当男子话语刚落,女子那抚摸着丫丫银白发丝的小手停了下来。
抬起双眸,一双狐媚的眼睛微微眯起,看着面前的这个男子:“一个伟大的人物曾经说过‘尽管那里成了黑洞,也是我一生向往的地方。’”
“也有一个人说过‘你向往的林荫小路,其实每个清晨和夜晚都挂满了白霜’”男子回复道。
“是苏樱姑娘让你来的?”
“没错,苏樱姑娘已经肯定,殿下就在洛城。”男子摘下黑色的帽子,露出一张兄贵的脸,“楚夭夭,难道你忘记了自己的使命?”
“没有忘记。”
楚夭夭眼眸中闪过一抹寒意。
“我为万魔宗魔子一系,修行日月之法,就是为了当殿下的炉鼎,有朝一日将这清白的身子给殿下,助殿下境界提升!”
“你记得就好,记住了,养育你的是万魔宗,你的使命就是当殿下的炉鼎!而殿下是何等人物?
他是光!他是太阳!他是凌驾于这天下的存在!能够成为殿下的炉鼎是你的荣幸!
现在殿下受伤,若你帮助殿下恢复伤势,那你的存在将高于一切!”
“高于一切?”楚夭夭轻笑道,狐眸之中很是不屑,“命都没了,还何谈什么高于一切?”
“你什么意思?”
“咯咯咯......”楚夭夭掩面发出母鸡般笑声,“没什么意思,只不过,我楚夭夭凭什么为了一个男人去死?!我清白的身子,又为何要给肮脏的男人?”
语落,铺子之中,雾气不停弥漫。
不知何时,楚夭夭膝盖上的少女已经是消失,狐首人身的楚夭夭横躺在卧榻之上,开叉旗袍之下,修长的双腿交织在一起。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单身久了的原因,虽然是狐首,可是这个兄贵看着竟然也觉得眉清目秀。
“死鬼,来啊。”一道媚音在他的脑海中响起,元婴级别的狐媚之术可勾心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