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航话锋一转：“人有好人坏人，妖也分好妖、恶妖，还是不要一棒子打死的好。”

“你！”员外丢了女儿，路上遇到一对年轻男女想出言警告一番，没想到听到这番言论，指着柳航，手指颤抖。

“我会把你女儿救回来的，放心吧。”

他知道苏州城附近的少女们被掳走后，只是在隐龙窟里给狐妖女，蛇妖男两个妖怪做丫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不堪。

现在要紧的是照顾赵灵儿的情绪，别人不清楚，柳航可知道，赵灵儿为女娲后人，人首蛇身，和那个蛇妖男的模样正好吻合，员外的一番话已经叫她胡思乱想了。

“你真能将我女儿救回来？”

“而且保证你女儿一根头发也少不了。”

员外却不信：“南武林盟主都救不出她们，你这么年轻，怎么可能？”

只当听了毛头小子一番不知天高地厚的胡话，员外摇着头转身离开。

柳航心中却生出个想法，林天南一直头疼蛇妖男掳走少女的事，如果他将这些少女们都救回来，请教林天南，应该不是什么问题。

隐龙窟的两妖实力并不算多强，现在柳航有信心一人稳胜李逍遥加上林月如二人，打通隐龙窟当然也不算难事。

林天南虽说是头疼隐龙窟之事，却未必会亲自动手，他是南武林盟主，又为女儿嫁不出去的事发愁，只是几个少女被妖怪掳走的事情，还不足以让他亲力亲为。

赵灵儿睁着一双带有灵性的眼睛看着他，又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小声问：“柳航哥哥，你刚才说的，可是真的吗？”

“当然！这世上有该杀的恶人，也有心善的妖，万物有灵，不能用身份来区分他们，否则不管是人是妖，都是恶的。”

他这番话说的也是实话，在法制健全，教育普及的现实世界中，各种犯罪仍层出不穷，每当看到那些新闻时，柳航都会气的牙根痒痒，若人该活，妖该杀，那些丧心病狂的杀人犯，岂不是仍旧逍遥法外？

他知晓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的，只求凭喜恶做事，无愧于心。

赵灵儿出声，将他唤回神：“柳航哥哥！”

“嗯？”

“我想吃糖葫芦！”

这还是赵灵儿第一次主动找他要东西吃，之前的赵灵儿都扮演着一个乖巧的角色，只有十六岁，却心事重重。

“老板，来三串糖葫芦！”

赵灵儿惊讶：“三串？”

“你吃两串，我吃一串。”

苏州城很大，大半个白天，两人吃遍了苏州城的一些小吃。

赵灵儿是女娲族人，半神半凡，不吃不饿，吃了也未必会撑，而柳航修炼武功，饭量大增，吃的比赵灵儿还多。

在路过客栈时，一算命先生看着柳航，问道：“可要测一卦？”

“灵吗？”柳航记得，有个似乎是“看了剧本”的算命先生，一语说中李逍遥和赵灵儿的事，当时的李逍遥不信，没有付钱。

柳航倒是好奇，自己来了这个世界之后，一切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铁口直断，不灵免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