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发现的早,只怕这件项链失窃的罪行要被冤枉在无辜的佣人们的身上了。”
将项链交给一旁的佣人,大喜多纯乃回首看着大喜多艳子道:“这就是你随便让外人来家里的结果,她们偷偷摸摸的顺走了东西你都不知情。”
虽然明面上说着的是小森园穗花,但纯乃的视线却是在蛭本空和大喜多艳子身上来回徘徊。
即使女儿用挑衅的目光盯着自己,大喜多艳子的气质依然端庄。
不过她同样的,也没有去瞧瘫坐在地上的小森园穗花。
但小森园穗花的双眼却已经酸红,她嘴巴笨笨的解释道:“理事,我真的没有偷拿那项链,我我我……我真的没有,我也不知道那项链怎么会出现在我的包里……”
“哦?”大喜多纯乃轻蔑的俯视着小森园穗花,“你这话的意思,是怀疑我把项链塞进你的包中了?还是怀疑河田?”
“没……我没有怀疑……”
被大喜多纯乃蔑视的眼神看着,小森园穗花小脸煞白,肩膀抖动。
“不是你放的,还能是谁放的?”一直在旁边看戏的蛭本上前走了几步,站在小森园穗花的面前。
“纯乃小姐,您演这一出戏的目的是什么?况且还将一个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蛭本空微微笑着点了点头:“麻烦收起您那无处安放的大小姐意识吧。”
当着大喜多艳子和一众佣人、两个无关人等的面,蛭本的话毫不留情。
“蛭本,你的胆子还真是……”
纯乃还要说些什么。
“够了,纯乃。”但大喜多艳子揉了揉眉心,将地上的书包捡起,“别再给我丢人现眼了。”
她将书包递给小森园穗花道:“穗花,今晚让你看笑话了。”
看着面前气质典雅高贵的大喜多夫人,小森园穗花低着的脑袋都快要塞到自己的胸口里了。
“没……嗯……没……”
她红着眼抿着嘴接过书包,想要转身夺门而出,但终究也只是鞠躬转身,轻声道了声谢谢后小心翼翼的离开。
如果这里不是大喜多夫人的家,不是奢侈的林大厦,而是东京哪条路灯昏暗的巷道,小森园穗花早就跑了起来。
但这里是大喜多理事的家,在这奢侈宛如宫殿般的建筑内部,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蹑手蹑脚的老鼠。
在聚光灯的汇集照射下,老鼠别说行走了,大多都会僵硬的靠在墙角,动也不敢动。
“夜深了,东京路上车来车往的不太安全,那我也要回家了,大喜多夫人。”
瞥了大喜多纯乃一眼,蛭本空也转身离开。
只是他方才转身离开,一道吊儿郎当的身影就从房门外走了进来。
那单边耳朵戴着耳坠的不是别人,正是大喜多升。
他神色得意,脸上微醺,显然晚上鬼混的心情不错。
“你是……那个混蛋!”
看见站在自家门口的蛭本空,大喜多升差点没吓得原地跳起来。
他握着拳头,想要一拳轰向蛭本的面容,但想到之前在校门口被蛭本按在地上揍得意识模糊的场景,大喜多升立马明智的收回了拳头。
抬眼瞧了瞧将近一米八多的大喜多升,蛭本空语气平静的道:“挡道了,让一让。”
看着蛭本空与自己擦肩而过走向走廊客厅,大喜多升的下巴都惊得快要脱臼了,他惊愕的转过头看着玄关的大喜多艳子,颤抖着道:“妈,那个家伙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