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沾满鲜血的大刀,那被马蹄踹弯的大盾,在丹阳精兵这种誓死不溃的意志之下,筋骨折断的双臂死死的握着自己的武器,强悍的意志甚至越身体的极限,奋力的抵挡住面前的敌人。
模糊间原本因为终极状态变为一个整体的丹阳精兵,仿若能感受到每一个战友的状态,能感受到每一个战友的位置,甚至根本不需要睁眼,他们就能如同一个人那样自然的把握住每一个战友的动作,就仿若他们真的是一个人一样。
十石强弓再一次拉开,一根乌黑的箭矢朝着北匈奴射去,而对方靠着视觉留存和危险感知提前闪避,将这一根箭矢引诱到了身侧,威力强悍的箭矢转瞬就要如之前一样命中另一个丹阳精卒。
然而在这一瞬间,正在防御北匈奴禁卫的那一名丹阳精卒,就像是早有预备一样将大盾倾出一个微小的角度,一声清脆的金铁交鸣,箭矢上飘一个角度,从侧面北匈奴禁卫战马的马脖子穿过。
一个碗口大的伤口出现的瞬间,战马前蹄不由的一软,而这个时候另一个丹阳精卒的长刀就像是恰好放在那里一般,从战马上滚落下来的北匈奴禁卫,轻易的被长刀从脖颈划过。
这种按说对于北匈奴禁卫并不算是致命的伤害,在北匈奴禁卫挨了这一刀倒下之后,胳膊腿抽搐了两下,然后血便从脖颈涌了出来,再然后那名北匈奴禁卫便再也没有站起来。
随后这诡异一幕在北匈奴禁卫和丹阳精锐的战场时不时生,就像是突然之间,整支丹阳精锐整个变成了一个整体一样,而且是所有的丹阳精锐都成了这个整体的一部分,享受着整体所做出的判断,所观所见的一切。
在这种情况下,很多不可思议的配合出现在了北匈奴和丹阳精锐的战场之上。
直到乌洛兰氏全开了军魂才算是成功遏制了这种情况,虽说那种丹阳精锐不可思议的配合依旧存在,但是在军魂之力全开的情况下,丹阳精兵要击杀北匈奴禁卫恐怕也只有枭这一条路。
“一定要挡住!”李严怒吼道,这一刻他的身上不光是军团天赋的灼灼之辉,更是浮现了那种血色的不祥之光,不过不管是什么效果,这一刻李严拼尽一切在抵挡着对方冲锋。
“给我去死!”乌洛兰氏轮舞的长枪终于抓住机会一枪挑开李严的长枪,然后狠狠的上挑刺向李严的颅脑。
李严仰面倒下,但是锋锐的枪气依旧挂掉了他的头盔,并且在他的额头留下了一道浅浅的伤痕。
“咚!”乌洛兰氏一枪未中,当即长枪凶狠的挥下,砸在李严的枪杆之上,巨力之下,李严的战马一声悲鸣,直接跪地不起,李严翻身滚落而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