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于优优!
白萧然皱皱眉头。
于优优是隔壁西洋乐社团的副社长。
在p大,西洋乐社和民乐社,一向针锋相对。
但大家都是文化人,也懂得维护一层体面,靠实力说话,从没有出现这种撕破脸皮公开嘲讽的现象。
何况……民乐上不得台面?只能说明她见识浅薄!
要沉稳厚重,有编钟;要空灵悦耳,有箜篌、古筝;要听个响儿,唢呐一出,谁与争锋?
不过……这几年的校园祭,民乐社确实是被西洋乐压制一头。
白萧然重重点头:“放心社长,今年的编排我有信心!”
社团里众人斗志昂扬,誓要与隔壁争个高下,比比谁才是p大音乐社团中的老大!
白萧然跟着喝了两杯酒,微醺出门透气。
白马会所的位置很好,吹着风,俯视整个b市的夜景,白萧然的心情从未有过的宁静。
不知过了多久,背后出现一道人影。
“听说你和张漾分手了?”
她身后,程辉一脸关心。
“对。”白萧然回答,在触及他担忧的目光后,很自然的笑了笑:“不过分手而已,没什么。”
程辉欲言又止,沉默半晌后:“萧然。”
“嗯?”
程辉鼓足勇气上前,眼中载满星辰与她。
清脆的音乐声打断暧昧的氛围。
白萧然掏出手机,爸爸打来的。
“抱歉,我接个电话。”
她边接变走远。
“你们学校那教授确实不干净,没几天好日子过了!”
“谢谢爸。”
“谢什么谢!给女儿出气是应该的。然然分手了啊?就说哪种什么都没有的小年轻不靠谱。爸爸给你物色了个门当户对的人选,英年才俊!要不你们先相处着试试?”
说道最后,他的语气透着一股子小心翼翼。
白萧然没来由的烦闷:“门当户对,跟当年你和妈妈一样,联姻吗?”
白予义语塞。
婚姻是他这一生最大的败笔,当年双方离婚,虽然给了女儿双倍的疼爱,却到底在年幼的女儿心底留下阴影。
只是如今……
他正想再尝试劝说几句,白萧然已经坚决落话:“反正我不会走上你们的老路,我绝对不会去联姻!”
说罢,她挂断电话,好心情尽毁。
空气似乎也烦闷起来,还有股烟味?
白萧然转身,便看到在角落抽烟的祁言。
幽蓝的灯光映照出那张俊美如神袛的脸庞。即便见过几次,也美得令人心惊。
微卷的长发随意扎在脑后,凌乱的发丝随着秋风飘扬,性感又魅惑,特别是在白马会所这种罪恶的场所。
他不再是学生打扮,穿着黑色西装,似乎白马会所的男公关就是穿这种制服!
白萧然微愣,他……真的是从事那种行业的吗?
祁言掐灭了烟,桃花眼中是泛滥的笑意:“白同学,又见面了。”